楚白袅双臂仍环在他脖子上,语气轻缓,像恶霸调戏良家少女般不着调,“为什么不可以呢?”
可,可是耳朵很,很敏感啊……
还未等他纠结耳朵的事,环在他颈部的一只手顺着他的脊背拂下去隔着裙摆抓住了他的尾巴。
宋居月像是被欺负得狠了,反倒又懵又呆,不可置信的望着她。
面对软软糯糯,是一块福瑞小蛋糕的狐狸的控诉,楚白袅一点心虚的感觉也没有。
穿成这样不就是等着她摸的么?
百兽之王反客为主,将某狐狸泰山压顶好好教训了一顿。
等百兽之王舒畅了懒洋洋的躺平时,被欺负得狠了的小狐狸才回过味来胆大包天的朝百兽之王伸出魔爪。
好不容易放三天假呢,刨去楚白袅中途出门参加围剿的那一次,两人满打满算的厮混了整整两天。
离别时宋居月恋恋不舍的又蹭又抱,最后以晚上睡不好为由从楚白袅那儿死皮赖脸的拿了几件衣服走。
宋居月继续控诉:“你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