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说事儿。”谢危眼睛一直盯着琴,多于的眼神都没给吕显。
吕显突的拍了一下额头,差点忘了正事:“太后那病?是你做的?”
谢危的眼神看着吕显:“不是。”
吕显眼睛睁大:“不是你?那是谁?”
谢危嘲讽的嘴角微勾着:“大抵是遭报应了?”
吕显翻了个白眼,要是遭报应哪用等到现在?
这么巧合,总感觉不大对劲。
“意府那个小子,不得不说做生意的一把好手,你查出什么了没?”
谢危摇了摇头:“身份底细一律没有消息,只是……”
“只是什么啊,听你说个话急死我得了。”吕显嘟囔着,被谢危看了一眼,赶紧收敛住。
“意清此人好像手里握着朝廷官员大多官员的把柄。”不然很多事情根本没法解释,唯有这个是合理的,才能连的上那些官员对意清避之不及却又做不了什么还谈起此人都是一脸憋屈的样子。
吕显一脸深思的样子:“嗷~我就说呢!”
吕显:“你说他是敌是友啊?”
谢危眼眸垂下:“只能是友非敌。”
那两人的战斗力,不是薛府可以抵挡的住的,他也悬。
而且来路还这么神秘,背后还不知有什么后手呢。
“啧,你说的是,刚来京半年就有如此阵仗,若是敌确实不会是好对付的。”
“你今日怎么去了薛府?”
他不是最厌恶薛家了,按理说这种可去可不去的宴会,谢危此人定是不去的。
谢危瞥了他一眼。
“得得得,我不问了!”气囔囔的又走了。
不对劲,谢危十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