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什么了?”
谢危只是坐在那,感觉到的压迫比以前盛上许多。
“有人见到,意府一位蒙面女子那天早上天蒙蒙亮的时候,骑着汗血马驹出京了,好像是往璜州方向。”
要不是那匹马实在贵重,那人也不一定去注意到呢,实在是那马简直是所有男人的梦中情马,所以有人多注意了一会。
“继续查,…不要让金陵那边发现。”
“是。”
谢危现在不能离京,薛燕两家斗得如火如荼,他一个消息不察觉,有可能就会葬送舅舅一家。
他不能拿勇毅侯府开玩笑。
那是他最后的亲人了。
你等等我,等我报完仇一定去找你。
我会…尽量不伤无辜的。
谢危捏着椅子的扶手,眼神晦暗。
你等等我。
谢危看着摆在桌子上的琴。
“刀琴,将它收下去吧。”
刀琴不解,先生不是最看重他这把琴了。
“先生?”
谢危摇了摇头:“收了吧,没人听,弹它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