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衷…”萧景琰一时不知说些什么,这次大抵是他在门缝里看人了,他确实对那些谋士偏见太大。
萧景琰好似想到了什么一样:“他会不会是祁王兄的人?”之前拜倒在祁王兄身前的学生非常之多。
“你就不要猜了,既然不想你知道,定是别人的伤疤,你也别去逼问人家。”意舟:猜吧,你那脑子能猜出来,她名字倒着写。
“我会道歉的。”他虽然倔,可也不是不明理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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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冬回京了,庆国公一案差不多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誉王怕是急得都得上火了。
意舟趁着晚上入夜,便摸着黑去了一趟谢侯府上。
“宗主今日好像在等什么人似的,坐在那一直没动也不去就寝。”远处的黎刚和也不知道能不能听懂他说什么的飞流嘟囔着。
意舟进了院子里,就与飞流和黎刚三目相对,飞流警惕的向前一步,做出一副马上打架的模样。
梅长苏的声音传了出来:“飞流,是客人。”
黎刚了然,宗主应该就是在等这位姑娘了,那个清东村的姑娘。
他不久前刚把资料给了宗主,所以还记得比较清,上面描述那个人的死法,简直不忍直视。
宗主还让他去把屁股擦干净,不知这位姑娘和宗主什么关系?黎刚在心里八卦着,极其好奇,面上还是一脸温和的将意舟带到了里面,他本来想听听的,梅长苏一眼看过来,他就知道今儿这是他听不了的八卦。
“意舟姑娘,请坐。”意舟进来时梅长苏就在炉子前坐着烤火,他好像非常不耐寒,这才几月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