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舟就要上前扒宫远徵的衣服。
“上官浅上次去徵宫探听消息的时候,她亲眼看见的,回来说了一嘴,我就联想到了申屠小姐找人的事情。”
“你背后有月牙胎记?”那完了,她小姑不在了?
宫尚角挡着意舟想上前扒宫远徵衣服的手:“确实有,他当时不知你问这个干什么,就没说实话。”
宫远徵:“我娘临死前告诉我,胎记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所以除了我哥没人知道,我用药水一直遮掩着。”
意舟瘪了瘪嘴,抬了抬下巴又开心的说:“这是我们月谷嫡系才会有的胎记哦!怪不得你医药天赋如此好,想来都是遗传了我月谷的基因才是!”
宫远徵一脸震惊的捂着衣服,这疯女人是真的想扒他衣服:“我娘?”
“不出意外,你娘就是我小姑姑,申屠清,乖啊,叫姐姐。”
宫远徵捂着衣衫连连退后了一步。
意舟又看了一眼云为衫:“我会查出云雀的死因的。”
云为衫松了一口气:“多谢。”
她还不想就这么死了,云雀的仇还没报!
宫尚角吩咐金复让月公子来一趟地牢,看向云为衫:“他会告诉你云雀是怎么死的。”
这个云雀他曾听远徵提过一嘴。
几人走了出去。
宫尚角牵着意舟的手,宫远徵走在宫尚角另一旁,然后他带着他的侍卫先回执刃殿了,一路上都有些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