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舟:“是姐姐!还不是嫂嫂,你吃了吧,我都给你说了这药只对月谷血脉有用诶,你不怕他吃了走火入魔啊?”
宫远徵最后在两人目光逼迫下,还是吃了下去。
果真是好东西。
宫远徵感觉他身体深处的那些暗毒都被清了,他也不是天才,这些年他的以自己试毒,身体里藏了许多隐在深处解不开的毒,连带着那些清的一干二净。
内力也醇厚了许多,他觉得自己又进了好几阶。
意舟在角宫的书房,坐在一边撑着胳膊看向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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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去后山看看他嘛?”意舟亮闪闪的眼睛看着他。
宫尚角叹了口气,掐着她的脸蛋:“你一天能问十回,我当年可是用了三个月才闯过三域试炼,这才过去多久?”
才一个多月过去,哪有那么快。
宫尚角将书放的很大声:“哼,也没见你关心关心你未来的夫君。”
意舟:“听说宫子羽也准备进去了?看来他对那个云为衫倒是真的。”
“你关心他们的事做何?”宫尚角睨了她一眼。
宫子羽本来就不是蠢人,前些年是故意什么都不学,还经常往万花楼跑,放弃自己的天赋,当一个烂人,这是他自己选的。
所以宫尚角才会这么看不起他。
索幸,这个云为衫倒是能顶些事,宫子羽也听她的话,这种人就得牢牢把握在手里,不能让她像出卖无锋一样,出卖宫门。
意舟没忍住胸间的痒意,头又开始疼了,捂着胸口:“咳…咳。”
宫尚角上前抚了抚她的背:“我又没说你什么,远徵给你开的药,喝了这么久,还不见好吗?”
明明身体就是有些风寒和不足之症,这都喝了多久的药了,怎么也不见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