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繁带着人将上官浅和云为衫押入地牢,素锦扶着宫远徵回了徵宫。
宫子羽看了看远去的金繁又看了看另一条路上的素锦和宫远徵。
他果断选择要去商宫和宫紫商诉苦。
“为什么不躲?”素锦眼神看着肩上的伤处,匕首进去至少三指厚。
宫远徵裸着上身坐在凳子上,素锦站在身后替他消毒抹药包扎。
宫远徵侧过头去抬眸看着素锦认真的替她包扎着,绷带缠着一圈又一圈,宫远徵觉得就像姐姐从背后搂着自己一样。
“我看到宫子羽和你说话,一时失神…没躲过去,姐姐是在怪远徵吗?”
宫远徵小狗一样的漂亮眸子盛满了不安,脸色不知因为她的怀疑,还是因为失血,有些不自然的发白。
两人离的很近,素锦低头看着他想试图看出他的目的,她失败了。
可能真的是分神了吧。不过宫子羽和她说几句话有什么分神的?
素锦叹了口气:“一会让徵宫的医者给你看看,好好养着,看看需要注意什么?”
“姐姐会照顾我的是吗?”宫远徵非常不安的看着她,似乎她要说一句不是,他马上给她掉珍珠看。
她在心里想着,他还小呢,人…也真是脆弱极了。
“当然,你是我的弟弟,如今徵宫就你我二人,我不照顾你,让鬼来照顾你啊。”素锦摸了摸他的头。
宫远徵看着地上嗯了一声,角度不一,所以她也没瞧见宫远徵眼底的不服和晦暗。
怎么能只是弟弟呢,唤了这么多年姐姐,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就只是嘴上叫叫而已。
大抵是……从少年时期第一次的梦开始吧。
日日做梦,每日梦里都是不一样的姐姐。
姐姐,姐姐,我们…可从来都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啊,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