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姜长离一顿，看着他的眼睛，眸光闪动。
他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难道是有人在他面前说了什么？想要挑拨离间？
宸妃？还是谁？
不管是谁，他目前都不想节外生枝。
姜长离抬手轻轻摸了摸姜屿书的头顶，扯着唇淡笑道：“只要四弟还在乎我一天，我便永远不会这样对你，四弟大可以放心。”
“嗯！”姜屿书眉头舒展，转而一脸欣喜，乌溜溜的大眼睛又变得亮晶晶的，“那我们拉勾，一辈子不许变！”
姜长离看着眼前小小的手指，愣了下，也学着他的样子，伸出手。
两个小手指一勾，姜屿书就奶萌奶萌地说：“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我永远都不会长离皇兄生分！我会一直对长离皇兄好！长离皇兄，该你了。”
姜长离嘴角微微一抽。
好幼稚……
算了，四皇子终究还是个孩子。
不像他已经活了两辈子了。
“我姜长离也永远不会背叛四弟，会一辈子对他好。”
听到他的话，姜屿书心底狂跳，开心到飞起。
痛痛快快和姜长离碰了大拇指之后，就屁颠屁颠跑到他的书桌前，拿起两张纸，低头飞快写字。
姜长离坐在原地，看着他的动作，一头雾水，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姜写完提笔，又风风火火跑回来，将纸和笔递给他，笑容满面地说：“空口无凭，咱们签字画押吧。”
姜长离被姜屿书这个小破孩的骚操作震惊到了，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滞。
这真的只是五岁的小孩吗？？？
怎么感觉比他还精明？
可姜屿书一脸单纯，双眼清澈，没有半点杂质，姜长离只当他鬼主意多，便点头签字画押。
也好，以后若是姜屿书翻脸不认人，他也可以用这份凭证揭露他虚伪的假面。
姜屿书连忙将自己那一份收好，笑嘻嘻地说：“长离皇兄，你这笔不怎么好，等我回永安殿，就差人给你送些更好的笔来。”
姜长离被他猴急猴急的行为逗笑了，眉眼弯弯地捏了捏他的脸，“好，那皇兄就在此谢过了。”
该庆祝的庆祝了，该说的也说了，姜屿书随后便美滋滋地打道回府了。
一回去，他就把那张纸好生收了起来。
尚书房每日的课程安排十分紧凑，强度也很高，皇子们在尚书房读书每天都十分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