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屿书回头看他，“不用，我可以自己来。”
姜长离一本正经地皱眉：“你的衣服比较繁琐，等你自己来，可能我都睡醒了。”
“额……”姜屿书张了张嘴，竟然无法反驳。
没错，身为太子殿下，他的衣服都是特制的，不仅穿的时候特别繁琐，脱下来也是。
这也是为什么每次起床的时候都需要宫人从旁伺候。
若是他自己一个人来，早上都来不及去给宸皇后请安。
想到此处，姜屿书放弃自己动手，张开双臂，便笑着对姜长离说：“那好吧，麻烦长离皇兄了。”
姜长离屏住呼吸，嗯了一声，双手慢慢靠近姜屿书的腰际，一件一件褪下少年的衣裳。
最后只留一层薄薄的里衣。
姜屿书那漂亮精致的锁骨以及若隐若现的腰部线条便也随之映入他的眼眸。
姜长离不由得呼吸微乱，身体也莫名燥热。
他一直都知道姜屿书继承了宸皇后和昱皇的美貌优势，不仅五官端正，身体的各个部位也像是被刻意捏出来的一样，特别精致。
比如他的脖子修长白皙，手指也骨节分明，那双腿也十分笔直匀称，腰身也很细，配合这人的一举一动，便勾得他心格外痒痒。
姜长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总是会把注意力放在姜屿书的身体上。
他有时候会忍不住盯着姜屿书宛若星辰的眼眸发呆，也会被他樱粉的唇瓣吸引，更甚至看到这人的后脖颈时有股莫名的冲动，很想咬上一口。
次数多了，姜长离就怀疑自己对姜屿书的心思并不是哥哥对弟弟那般的感觉了。
大致在五年之前，他出宫替姜屿书办案，撞见一书生和他的书童在做那事，回去后竟然也做了同样的梦，只不过那梦里的主角都变成了他和姜屿书。
那个时候，他才明白，自己好像是喜欢姜屿书。
姜长离前世死的时候也不过二十四岁，因为整日谋划推翻姜元晟的暴政，身边也没个女人，他到死都没有喜欢过谁，和谁做过亲密之事，那虽个梦却也令他无法自拔。
抛却羞耻之心，其实，他真的很喜欢梦里的姜屿书，甚至想把这个梦变成现实。
可他知道，他名义上是姜屿书的长离皇兄，他不能这么做。
姜屿书如今身为太子，更不可能和他做那种越轨之事。
但是人啊，越是觉得不能做什么事便越忍不住去想。
姜长离痛苦了许久，直到三年前，姜屿书告诉他，他不喜欢女子时，他整个人都雀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