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真没用，想逃逃不掉，想死也死不了，我每天麻木地活着，像个行尸走肉，我根本不知道我为什么还要活着，后来支撑着活下去的勇气都是对你的恨意，可惜啊，我杀不了你……
如果你真的爱我，那你杀了他们，也杀了你自己，只要你证明给我看，我就相信你是真的爱我。”
薇诺娜说着，癫狂似的低低笑了起来。
这些话如同淬了毒的刀子扎进海德林格的身体里。
那一刻，他像是被人抽光了所有的力气，扼住了喉咙，喘不过气，大脑也嗡嗡作响，嘴巴微张，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你……就那么恨我吗？”
薇诺娜笑容一敛，眼里没有半点情绪，“当然，我恨不得你现在就去死。”
海德林格望着她，身形一晃，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脸色煞白，陷入沉默。
姜屿书看着他们两个，微微失了神，一些尘封的记忆忽然之间涌上心头。
本来垂在腰侧的手，悄无声息握了起来，指甲在掌心里深深地扎了一下，血珠溢出。
痛楚迅速传递到大脑，姜屿书眉头微蹙，紧握的拳头悄然伸展开来。
他默默地转过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切自有定数，还是让他们自己慢慢领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