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成言一看，连忙拉住他，“等等，屿书，我……有句话想问你。”
“嗯？什么？”姜屿书停下手上的动作，疑惑地回头看他。
“你……”许成言目不转晴里凝视着他，“你最近对我好像很好，是不是因为那天夜里……还是因为别的？”
姜屿书听到这句话，迟疑片刻，转过身来，正对着他，“是，也不是。”
许成言愣住，顿时迷茫了，“什么意思？”
“你之前不是一直跟我说，你对我一见钟情吗？你也问过我，为什么明明我是通过你才认识的许臣言，到最后却先喜欢上了他，其实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搞错了一件事。”
“什么事？”许成言隐隐有些激动。
难道姜屿书终于意识到自己喜欢的是他了吗？！
姜屿书察觉到他的反应，心虚地看向别处，把心一横，豁出去一般，道：“就是，你们两个我都喜欢。”
“嗯？”许成言呆住，唇角扬起来的小弧度也僵住了，“我和他，你……都喜欢？”
“嗯。”姜屿书脸一下子烧得慌，心里也慌慌的。
他努力维持自己的表情，十分严肃地说：“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我是神仙转世，并且我在前世还有一个伴侣，他是个大魔头，机缘巧合之下，我和他相爱了，我们相约下辈子也要在一起，所以我觉醒前世的记忆之后，就循着他的气息来苏海城找他。
我不停地缩小范围，发现他就在苏海大学附近，就急匆匆赶到苏海大学，然后就遇到了你们。
当时你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气息也一样，我当时以为你们的气息混合在一起了，而不是一模一样的，所以我根本分辨不出来哪一个才是他，但是我之前在网上看见过你，知道你是苏海大学的学生，所以我就觉得是你，但是……你们两个得衣服调换了，所以我就认错了。
此后的日子我也坚持认为只有许臣言才是他，直到我发现你学魔法学得特别快，身上也有我熟悉的感觉，我才明白原来你也是他。
因为我想起来许容川曾经将你的意识传输到许臣言身体里过，所以我就觉得他一分为二了，变成了你和许臣言。
如此一来，你们两个都是他，都是我喜欢的人，我总不能……对你视而不见，对吧？”
姜屿书说完，自己都尴尬得恨不得马上刨个洞钻进去。
太渣了太渣了，好炸裂的发言，这么炸裂的发言居然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想想就觉得好尴尬，好紧张……
许成言听完，笑容彻底消失，“这么说，你把我们当替身？”
“啊？？”姜屿书懵了一下，慌忙摆手，“我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喜欢的始终都是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你，没有什么替身不替身的，你觉得我把你们当替身，是因为你们没有前世的记忆，而我却有，如果你有记忆的话，就不会这样觉得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