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军虽然心痒难耐,但也没忘记此行来的正事。
李怀德这倒霉催的,吉凶未卜呢。
“你是病人家属呀?问的这么详细做什么,要我说你们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吃药没个节制,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呗。”
姜佩佩翻了个白眼,推门进屋之后,拿出听诊器,动作熟捻的做起了诊断。
李怀德吃了太多增幅过的壮阳药,而偏偏这些壮阳药,究其根本是疏通心脏脉络,提升供血能力的心脏药。
适当的服用,确实有利于血液集中在某处,从而达到理想中的效果。
可是药三分毒,过犹不及。
要是心脏一直高负荷工作的话,用不了多久,李怀德怕是有生命危险。
而李怀德瞧见李卫军来瞧自己,面露悔恨,他也不愿李卫军,而是埋怨自己贪心。
垂头丧气的道:“卫军啊,这次怨我放纵了,见这药有效,愣是吃了七八粒。”
“李叔,这事你确实没个轻重了,不管多想寻开心,身子最重要呀,你要是出个差错,那嫂子谁该照顾呀。”
李卫军听的直皱眉头,正常情况下吃个两粒,就已经高负荷了,更别提李怀德作死,弄了七八粒。
然而此刻,哪怕是肠子悔青又有什么用呢?
“不行,服用的药物药效太强,我开的降压药压根没效,甚至说比早上刚来的时候,情况还恶劣。”
姜佩佩脸色阴沉,一脸遗憾。
她虽说年轻,工作经验浅,但可是正儿八经的首都医科大学高材生。
可以说,她都束手无策,无能为力的,棘手程度可想而知。
这把哎哟叫苦的李怀德,吓得脸色煞白一片:“不是,医生不至于吧,不就是多吃了几颗壮阳药吗,我还正年轻,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呀。”
看着哭爹喊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李怀德。
姜佩佩素手一摊:“我只是医生,不是神仙,你这种情况,哪怕是我们院系里的教授,估计也无可奈何。”
眼见无望,李怀德整个人气势猛然一颓,蔫了吧唧的,狂扇自己几个嘴巴子。
却不料,李卫军却若有所思的道:“姜医生,你给我们厂长开的药方子,能否让我过目一下?”
“药方子?咋,你质疑我开的药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