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军云淡风轻的敲了敲门,脑海中在思索等下的计策。
通过姜佩佩的一些细微表现,李卫军可以断定,自从上次瞧见了那耳鬓厮磨的一幕之后,俩姑娘之间绝对是出现了某种隔阂,否则不会特意写上这么一封信来诉说衷肠。
正在琢磨着是否有机可乘的时候,房门嘎然打开,紧接着一个满怀警惕幽怨的脑袋探了出来。
瞧见来者不善,姜佩佩那是又惊又怒:“你刚刚不是骑车回四合院了吗,咋又半路折返回来了,我表姐不在,劳驾你从哪来回哪去。”
“不在?那我可不信,熙凤,在不在开门呀,我是你好大侄儿李卫军,快开门呀!”
李卫军早就识破症丫头的诡计,不由分说的就准备将门推开。
而姜佩佩则是慌忙用背抵住房门,促狭的说:“我说你这人怎么就那么死脑筋呢,再说熙凤是你能叫的吗,没大没小。”
“姜医生,你可别得寸进尺啊,我是瞧在你是女同志的份上,不跟你一般计较,你要再这么胡搅蛮缠,我可就用力气了啊。”
李卫军觉着无奈,要不说情敌之间最难缠呢。
这姜佩佩完全是把自己当做恶狼,歹人防着了。
这时,在阁楼惬意看书的姜熙凤听到动静,蹙起眉头,走出没几步,辨别出是李卫军的声音后,先是心头一喜,俏脸浮现出抹惊喜。
但转念一想,上次跟姜佩佩那么骇人听闻的事情被亲眼目睹了个正着,心里又有些失落,生怕李卫军难以接受,由此产生什么不好的印象。
正犹豫踟蹰的功夫,身娇体弱的姜佩佩要是单论力气的话,哪是李卫军的对手,稍微使些力气,姜佩佩就无半点防备的被推开。
要不是李卫军刻意收力,高低要摔个屁股墩儿。
“李卫军,你这是要做什么?李怀德今晚不回屋,要找人到轧钢厂里去。”
瞧着刻意装高冷,对自己爱搭不理的姜熙凤,李卫军心里清楚,自己这美婶娘绝对是刻意摆出这副架势,掩饰内心慌乱。
再怎么说,现在李怀德是姜熙凤法理上的丈夫,而表妹姜佩佩则是生活中的丈夫,当着姜佩佩这个原配,姜熙凤该端的架子还是要端的。
“熙凤,这些天我要去沪海出差采购一批高质量的内参片,估计没有十天半月回不来,提前先打声招呼,野炊,看日出日落什么的暂时先告一段落,省得闹出什么误会,对了,这封信你先拿着,有时间瞧,不能由外人看见哦。”
说完这话之后,李卫军潇洒的关门离开,只留下捧着信封的姜熙凤一脸纳闷,她只捕捉到了沪海出差,不能让外人看几个关键元素。
所以愣了少许之后,赶忙将牛皮纸信封拆开,把平整的纸张取出来后,仅仅是看上一眼,就觉得心跳不由的迅速加快。
这玩意,情意绵绵的让姜熙凤面赤心跳,羞得直捂眼睛。
这时,察觉到不对劲儿的姜佩佩纳闷的上前,刚准备瞧上几眼,哪料被警觉的姜熙凤迅速遮盖,像什么稀世珍宝一样,赶忙塞进口袋里。
“表姐,至于吗,不就是一封信,有什么了不起的,切,当个宝贝似的,有够奇怪的。”
姜佩佩翻了个白眼,却没细想,她无论如何都料不到李卫军如此之狗,居然不讲武德的,选择了一字不差的照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