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种情况下,贾张氏才动起了歪心思。
在贾张氏看来,秦淮茹能把傻柱忽悠的团团转,像个憨熊一样,给贾家免费充当劳动力饭票。
那不用白不用,万一李卫军也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一般,被秦淮茹忽悠的神魂颠倒呢。
有了李卫军这个靠山,随便指甲缝里接济一点油水,贾家的生活水平都会今非昔比。
所以贾张氏才会暗自赞许秦淮茹跟李卫军拉拉扯扯,甚至自己在背后推波助澜。
虽然说这点对于已故的贾东旭而言,有些不太公道,但活着的人才是一切。
将来贾东旭泉下有知,也不希望自己这个老娘在世上遭受那么多苦难,连片止疼药都不舍得吃。
更何况现在活着的人吃饱穿暖才是正事,只有生活水平好了,给贾东旭烧纸,弄贡品的时候也能弄点好东西。
贾张氏觉得在这方面而言,她仍然是比较开明的。
尽管是无奈之举,但正所谓堵不如疏,强扭的瓜终归不会甜。
秦淮茹挺大一个活人,真要是跟李卫军拉扯不清的话,贾张氏这个做婆婆的,总不能寸步不离的把儿媳妇拴在自己裤腰带上吧。
妥协向来是一种生活艺术,同样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后招呀。
但让贾张氏万万没有料到的是,秦淮茹这个小蹄子居然这么不讲武德,说的话哪怕是她这个见多识广的老前辈都觉得脸红耳热。
而且看这个异常娴熟的情况,估摸着秦淮茹跟李卫军早有一腿了。
“呸!早知道这妖艳货色不守规矩,可怜的我儿贾东旭,怎么就娶了这么个扫把星,狐狸精,实在是羞先人呢!”
虽然嘴上对秦淮茹和李卫军那是口诛笔伐,但身体还是很实诚的,贾张氏骂骂咧咧的蹲在墙角,耳朵尖尖的竖在墙上。
听着房间里面的动静,心里面略微有些荡漾。
她虽说是个老人,五十来岁了,但归根结底那也是一个女人,又不是什么没有情感波动的土偶泥人。
老贾走的早,贾张氏那正是苦不堪言,以至于每一次家里厨房的黄瓜,茄子,胡萝卜之类的都会意外丢失,等再出现的时候,就已经被腌制好了。
房间里面,李卫军和秦淮茹正如胶似漆,哪里料到隔墙有耳。
秦淮茹单腿蹬在凳子上,身子略微向上,心里说不出的惬意,像个漩涡一样。
李卫军俯下身子,轻咬了一下秦淮茹的耳朵。
紧接着一直蹲在墙角偷听的贾张氏,猛然间听到儿媳妇秦淮茹声音陡然抬高,喊了一声乖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