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在门边,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姿势,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嘛玩意儿?刚要是没有听错的话,李卫军跟李怀德的媳妇姜熙凤不清不楚? 啊? 怪不得从医院出来之后,火急火燎的要过来,朝沪海那边打电话,原来是这个缘故。
可问题是李怀德不是把李卫军看作自己的好大侄吗?还能这么搞?那四合院里那个年轻寡妇秦淮茹又是什么情况,这是两个女人一台戏,还是说互相不知情?
此刻偷听的张云振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愣了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按理来说,做了那么多年了警卫员工作,为了剿灭敌特,搞好潜伏工作,张云振伪装过刷鞋的鞋匠,扮过穿着长袖的教书先生,甚至是拉车的人力车夫。
各种五花八门的职业耳濡目染下,他各种奇闻异事都听闻过,也算得上是见多识广了,但李卫军这事儿,属实是惊爆眼球。好家伙呀,吃着碗里的也就算了,这怎么时刻连锅里的都惦记着?
张云振今天终于体会到易磊的咬牙切齿之痛了,这叫什么事情呀?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呗。
而且看这个架势,李怀德夫人怕不是个善茬子,少说是个权贵子弟。这事儿整的,要是招张云振做赘婿的话,最起码能少走几十年的弯路,但无奈,有些事情只仅限于想象,不能实现罢了。
张云振深呼吸几口气,努力平复下激荡的心情,随后刚准备踮起脚尖继续偷听里面的内容。
不料,一直在值班室门口站岗的易磊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气喘吁吁地说:“振哥,刚才外面来了个脾气火爆的疯丫头,说什么自己叫季小桃,要见李卫军,而且看起来身份不一般,他们轧钢厂的厂长杨厂长,现在正嬉皮笑脸的陪同着往这边过来,你看要不要通知李卫军。”
张云振愣了一下,心里想着,这又是哪儿来的状况,还没等他做出决定,只听见屋里传来的脚步声,似乎李卫军已经准备走出来迎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他深吸一口气,快速整理了一下思绪,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混乱局面。
季小桃和杨厂长开始视察,了解李卫军的情况,在轧钢厂的人际关系,杨厂长一直在旁边谨小慎微,点头哈腰。
张云振深吸一口气,缓缓打开了办公室的门,迎面而来的是一阵清新的空气和明媚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