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跟姜熙凤扯离婚证的话,昔日得罪的仇人会落井下石,但不至于有性命危险,可要是惹了赵姨妈不快,这个姜家的老人,万一跟老丈人说一些风风雨雨的话,到时候。那可就不止逃到滇南避避风头那么简单了。
做了姜家那么多年的女婿,李怀德对自己老丈人的作风和能量那是有清晰的认知,可以说,哪怕是身在沪海。
但是昔日的一些门生故吏,旧部随便动下手指,就够李怀德喝几壶了,碾死他像碾死一只蚂蚁这般轻松。
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得罪不起,李怀德现在是心里门清儿,所以哪怕惧怕姜熙凤闯进房间里搜人,他也是屁都不敢放一个,只能自我麻痹的说。
“姜熙凤有完没完,到底是夫妻一场,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发现你怎么就这么狠辣绝情呢,一点信任的空间和余地都不留。”
一边说这话,李怀德一边大脑飞速思考,眼角的余光有些心虚的瞥了一眼立式衣柜,他刚出去的时候往衣柜上了锁,姜熙凤一时半会儿打不开,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姜熙凤的脾气他是清楚不过的,万一将锁砸开,那里面躲藏的方丹岂不就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