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过头，眼神多了几分疑惑：“小凡凡，你在看我吗？”
穆凡笑着承认：“薇薇，你吃煎蛋的样子，和别人有些不太一样啊。”
“有吗？”白幼薇再次发问，“小凡凡，你还看过谁吃煎蛋吗？”
啪叽——
穆凡抬起胳膊，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白幼薇的脑袋，浅笑回应：“笨蛋，胡思乱想什么呢，我只看过你吃。”
“正常人吃煎蛋的时候，都是直接咬。”
“只有你先把蛋白吃掉，把蛋黄留下来。”
白幼薇低头瞥向夹在饼里的蛋黄，嘴角露出甜甜的笑容：“因为，我喜欢把好东西，留到最后吃。”
穆凡的眸里掠过些许惊讶。
在他的印象里，喜欢吃蛋黄的人，只是少数。
大部分人，还是偏向于蛋白。
“薇薇，你喜欢吃蛋黄吗？”穆凡询问道。
白幼薇点点头，但很快又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但是书上说过，吃蛋黄可以减缓血液流动的速度。”
“这样的话，就算被欺负了。”
“流的血，也会少一些。”
穆凡：“……”
穆凡的身躯，微微一颤。
负罪感，刹那间蔓延全身。
哗哗——
他伸出胳膊，握住白幼薇的冰冷小手。
眼眶中的那轮偏褐色黑眸，闪烁着坚定与决心：“薇薇……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白幼薇憨笑点头：“我知道。”
“小凡凡很好。”
“沈欣也很好。”
“姐姐也很好。”
“大家……都很好。”
“有你们在，薇薇很开心。”
穆凡继续抚摸白幼薇的脑袋。
悬挂在鬓角处的发丝，在温柔的摸头频率中，缓缓欢动。
白幼薇十分享受被摸头的感觉。
她情不自禁地将脑袋缩向颈窝。
昂着眼眸闭合脑袋，用心去感受这股独特的温暖。
“喜欢……”
“好喜欢……”
“薇薇……最喜欢小凡凡了……”
——
治愈的摸头动作结束后。
穆凡与白幼薇吃完了剩下的早餐。
彼此挽着手腕，跨出医院的大门。
数分钟后。
穆凡将黑色小轿车，稳稳当当地停在了杂货铺旁边。
哗哗——
杨婉婷和高飞，立刻将脑袋从屋子里伸出，神情紧张道：“妹夫，怎么样了？”
“我妹妹她，真的怀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