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没区别啊！
文书白激动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好了。
“棠小姐你，没开玩笑吧？”
他又看向江知逸，“老江？”
其实江知逸也不清楚棠鲤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来真的。
他的最新发现是，她的精神状态虽然并没有预料中的那么糟，但也没有以为的那么好。
像是猜到他在想什么，棠鲤主动举起四根手指。
“我说真的。”
文书白：......好像忽然就不可信了。
“好，你是认真的。”
江知逸拿起纸笔认认真真的开始记录，“所以你是突然又对这件事感兴趣了吗？”
比起棠鲤究竟是不是在开玩笑，他更想了解她现在的兴趣点。
毕竟这涉及到了她的病情。
“还行吧，有一点点。”
棠鲤用小拇指比了一丁点缝隙。
文书白目瞪口呆的看着忽然转变话题的两人：一个注意力反复跳脱，一个满心满眼都是治疗进程。
难道只有他一个人在被溜着玩儿吗？合伙到底怎么说的啊？！
或许是文书白的目光实在太炽热，江知逸总算没把自己的好兄弟给忘了。
放下手中暂时的记录笔记道。
“所以根据你现在的状态来看......真想加入明光？”
“你说了真的，你居然只相信数据？！”
不用多看，只听着沉下去的音调就知道这位大小姐又不高兴了。
虽然她这种病情和状态确实会出现喜怒无常的情况，但是这变化是不是太快了？
和普遍情况下的亢奋消沉不太一样呢......
江知逸心头思索着，手头转着笔，嘴上却毫不犹豫的把锅推到了文书白的身上。
“是老白不相信，我只是需要用数据来向他证明。”
他作为随时和她待在一起的医生，还是不要引起厌恶比较好，好兄弟嘛，就是用来出卖的。
对上棠鲤不善的目光，文书白人都傻了。
可面前两个一个是未来的金主爸爸兼大靠山，一个是他们诊所的大腿子活招牌，他能怎么办？
“我，是我。”
文书白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这人确实有点多疑的哈哈......”
他说话的时候，江知逸就在旁边观察棠鲤的表情。
出乎意料的，她虽然依旧沉着脸，但没说什么尖锐的话，只是小小的哼了一声。
“合同准备好随时可以签。”
奇怪。
江知逸微微拧了眉，看着自己手上的记录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