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不想说,那他就不再问。
只要她好好的回到他身边,就够了。
经过半天休息,苏云宛的精神好了些。吃完午饭后,她又睡了一个长长的午觉,时至傍晚,才算恢复大半精神气。
彼时流放队伍踏入肃安县地界,离县城却还有段距离。眼看着城门即将关闭,钟威打算找个城外客栈落脚。
当下每个城池外面都建既高又厚的城墙。作为第一道守城屏障的城门,无论白天黑夜都有人值守。
不管什么天气,只要傍晚时间一到,城门就必须关闭,以防有人趁着夜色混入城。
直到第二天清晨,规定开城门时间到了,才会重新打开。
若傍晚没赶上入城,又没有像传令兵这样的特殊通行证,就只好自认倒霉,在城外找地方留宿一夜。
市场有需求,就会有商业。
县城外,有两家规模较大的客栈,分立在官道两旁。
其中一家人声鼎沸,另一家门可罗雀,形成鲜明对比。
由于队伍人数颇多,钟威选择了人少的那家客栈。
苏云宛安顿好后一打听,才知道对面客栈之所以客源多,是因为他们除了供应基本的食宿,让旅客又落脚的地点,还提供了诸多消遣、娱乐服务。
赌博、拍卖、私妓......业务繁杂,却深得人心。
这家店里的不少客人都跑到对面客栈去耍玩了,这才显得生意凋零。
就连解差们,也在征求钟威的同意后,成群结伴地去对面耍玩。
客房里,苏云宛透过窗户看向对面客栈,伸了个大拦腰,“躺了一整天,腰酸背痛。”
“过来,我给你按按。”秦君屹坐靠在床上,看着随性之至的妻子,眸中染上几分笑意。
苏云宛突发奇念,“要不,我去对面找个美娇娘,松松筋骨。”
秦君屹脸一黑:“不许!”
“为何,若你需要,我也可以找个小倌。”
话音刚落,苏云宛就恶寒地抖了抖身子。
秦君屹更是气急,作势要下床逮人。
苏云宛赶忙上前阻止,“我说笑呢,谁认真谁就输了。”
秦君屹不顾伤势,趁机将她压制在身下,“这事也能开玩笑?”
苏云宛动了动被按住的双手,莞尔告饶:“我错了,再不乱说了。”
“知错不够,还得让你记住才行。”话音刚落,秦君屹就俯身一口咬在苏云宛肩膀上。
大半宿的担惊受怕,经过了整整一个白天,仍未完全消散。
他多想在妻子身上烙上自己印记,令她无论走到哪里,都能想起他,回到他身边。
“啊!”尽管动作不重,还是惹得苏云宛惊叫起来。
秦君屹吓了一跳,忙松口查看,只见莹洁光滑的肩膀上,豁然出现一个浅浅的牙印痕迹。
正想说话,却突然天旋地转,姿势交替,他被苏云宛掀翻在床。
翻身而坐的苏云宛气嚷道:“敢咬我,看我不以牙还牙!”
秦君屹温柔一笑,主动扯开左肩衣裳,低沉磁性的嗓音充满诱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