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子:……
余某微微一笑,把手里的这个略有残缺的硬塞给穆某,然后——
“老板,我全要了,他给钱!”
说罢,抽了一串儿新的就溜,溜之前还猛拽走了呆愣的全子。
原地徒留卖糖葫芦的老板,以及身无分文又被老板强拉下的穆某。
穆行重嘴角抽抽。
毕竟身无分文在他身上并非夸大其词——钱都在余荔荔那里,他是真一文钱都没带的。
这人摸了全身,连块儿能换钱的玉佩都没有,没办法,只能拔了头上束发的发簪,在小贩将信将疑的目光中,无奈道:“真够换你这一架子糖葫芦的。”
好在堂堂太子,穿的比之寻常百姓还算贵气,故那小贩敬着他罗衣还是将信将疑地收了。
看这实诚的人真打算把一架子糖葫芦都递给自己,穆行重笑着摆手:“吃不了,送你了。”
小贩:……白得一簪子?
那厮本就生的好看,如今散着发冲人一笑,立时把这小贩迷的昏头昏脑的,又想着人等于只拿了自己三串儿糖葫芦,实在用不着这看着颇为精美的簪子,便想还是还给人家,一抬头却已不见了那人。
暗自叹息了一番,最后因着生计还是去了当铺。
然后,遥远的南疆独城从此多了个发家史让人颇为羡慕嫉妒恨的富户儿。
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只说……
“看蛐蛐儿呢?”
余荔荔正盯着两只斗着的蛐蛐儿看的欢,便听到背后有一道——静如止水的声音。
静的让他毛骨悚然。
余荔荔决定假装听不到,又对一旁的全子道:“你主子真墨叽,现在了还没来,我有点担心他,你去寻寻吧。”
自家殿下就在自己旁边的全子:……
某全跟人这么久了,当然分得清形势,板着脸便应道:“是。”
然后一个立刻马上:“寻到了,给您带回来了。”
穆行重、余荔荔:……
穆某轻咳一声,拍了全子的肩:“干得不错。”
余荔荔这才扭头看人——“大白日哪儿来的女鬼!”
穆行重只微微一笑,又猝不及防地伸手,便抽去了这人的发簪,自顾自地绾了发。
于是乎“女鬼”顿时成了余某。
某人顿时不满了,伸手就想把自己簪子薅回来,却被穆行重一个胳膊挡了开来。
几招过后……
“还给我!”余荔荔怒道。
穆行重略倾了身:“我把你腰带扯了给你系头发怎么样?”
边说着边把手放到了他腰间。
这厮顿时怕了,由怒气滔天转成了谄笑连连:“区区一个发簪,穆兄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