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荔荔昨日没怎么跟阿财说话,今日见了人,只拍了——行吧没拍成,手刚伸出去就又一次被穆某捉了:“怎么这手不是摸这个就是抱那个?”
说罢就把余某一个打横抱起往他们院落走去。
到底是旧日忠仆跟前,余荔荔有些不好意思,想摁着人跳下来,穆行重哪里给他机会,没办法,余荔荔窘着半张脸扭头便冲阿财道:“这些日子阿菱多谢你照顾了阿——唔——。”
穆某抬了胳膊就堵了他嘴。
阿财这么许久早已接受了穆行重做主子,不过看曾命自己把人绑了的原主子这么——被吃的死死的,亦是有些尴尬,只干咳道:“这是奴才该做的……主子。”
余荔荔已经来不及回了,直接被那姓穆的抱到了自己院儿里:“这么许久了,阿荔也不想我们自己院子?”
这人还被刚刚那景象窘着:“阿财跟前也不给我点儿面子!”
“倒不是你让他绑我揍我的时候了?”
“咳,那是年幼无……等等!那是什么东西??!”
余荔荔被人放床上,看着这人拿出的那些……不可描述的东西瞪大了眼。
“你说呢?”穆行重只微笑着,“说好了等回京城就平账、算你逃婚这一笔的吧?昨儿晚上你陪着那小崽子,我便不跟你计较了,刚好,给我腾出时间让人备下了这些。”
余荔荔浑身一抖:“今晚除夕,明日可是要……”
“无妨,我们得了圣旨,阿荔若怎么了倒也不是非要去宫里,比起拜年,我觉得咱们陛下更想听到他儿子反攻成功的消息。”穆行重亦步亦趋地靠近。
余荔荔看着那奇形怪状,怕的厉害,站起来就打算跑:“我去跟阿菱睡!”
“你敢!”穆行重一把揪了人,重新扔回去,“早跟你说了我定要好好算回这笔逃婚的账的,你非不当回事儿,你要去也行,我定追着你过去!”
余荔荔被吓着了,颤着音儿:“……之前那些次,你倒不说我给了你多少回的!”
“那不一样,那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穆行重直勾勾地盯着他。
“你也知道今天这是不情不愿!”余荔荔怒道,又不由得怕地缓了态度,“我都应了跟你成亲了,娘跟前都成了婚的,好哥哥,你便莫计较那次了,那次……额……那次是郑果的错!他非喊我逃婚!!”
某荔厚颜无耻地甩锅。
穆行重按着人肩膀:“那下回到西北,我定好好罚他一顿板子。”
边说着,边用早已备好的链子将这人锁到了榻上。
余荔荔慌了,甩着他手就想挣扎开,可怎么会甩得动,只好退而求其次:“要也行,你别拿那些玩意儿,要不然我明日定不理你的!”
穆行重跟没听见似的,伸手便轻扯住他亵裤,又拿那其中一样就贴了过去。
“……穆行重!你又发什么神经!我真恼了!!玩也不是这么个玩法!你若敢在我身上用这些我便跟你——”余荔荔瞪圆了眼。
这人居然直接给他嘴缠上了!!!
穆行重空了只手贴着他背,又隔着那绷带轻贴了下这人的唇,这才终于开了口:“你好生应着,我让你明日还能好好受那崽子的拜年,要再说什么绝交的话,我定让你连着几日都不好意思见那崽子的。”
余荔荔只瞪着他,甩着嘴上那绷带想说话。
穆行重自是不理他,只轻声道:“阿荔又没试过,怎么就知道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