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全荣闻言,反问刘灿:“为什么要恐婚?只有你不确定,那个和你结婚的人,是否能和你走一辈子,你才会恐婚?如果我认定了她,那这一辈子我就认定她,又何来的恐婚?”
刘灿看着舞池中,如蛇般乱扭的女人,问道:“若是她嫌弃你,不爱你,要离开你呢?”
“结都没结,你就想这么多。阿灿,我只能说,那是你没想过付出所有。”
许全荣顺着刘灿的目光,望向舞池:“咱们男人是理性动物,女人是感性动物,只要你全心全意的对她好,她怎么会远离你?”
“哪怕是畜生,也会有感情,更何况是我们人类。有了感情,有了习惯,有了依赖,她自然不会离开你。”
刘灿看向许全荣:“你真的付出了很多?”
“对,我爱她,所以我愿意倾尽我的所有,只愿和她在一起。”
许全荣目光游离,好似透过刘灿,看向遥远的她:“患难见真情,她会懂的。她现在推开我,不过是她觉得她配不上我,只要我治好她的病,她就一定会和我在一起。”
感受着兄弟的真情流露,刘灿冲着许全荣举起酒瓶:“好,兄弟,我一定替你治好她,让你和她双宿双飞。就我订婚后几天吧,那时我应该有空。”
许全荣大喜:“好,一言为定!”
他在这里等了这么久,就等刘灿这句话。
“干!”
兄弟俩举瓶相碰,发出‘叮’的响声,犹如来自两兄弟灵魂深处的彼此信任。
喝的半醉的刘灿,开车回家,躺在床上,回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觉得时间过的真快。
回想着他和莹莹在一起的日子,他嘴角扬起,拿出手机想打电话给她,可是看到另一个号码,他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