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她一般在街边吃油条喝豆腐脑或是肉烧饼配小米粥。晚饭她一定是自己回出租屋做,面条或米饭,清炒个青菜就是一顿饭,简单快捷。
加油站里都是些十八九岁的年轻人或是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吴双与她们没什么共同语言,一般不参与她们的聊天。那些叽叽喳喳的年轻人话题太前卫,而那些婆婆妈妈的中年女人的话题都是些家长里短,吴双对此丝毫不感兴趣。她每天一上班就是闷声加油,心情不好的缘故,天天辣耷着一张郁闷的脸,如同机器人一样不停的加油再加油。
别人背后悄悄议论她:“她天天没个笑脸,好像别人欠她二百钱似的!”
有一次,她们又说起此话,正好被吴双听到了,她没作声,心里一酸,感觉委屈的要哭,她忍住了眼泪,心想:“就是别人欠我二百钱!”
与她一起租住在一个院子里的两个足疗女倒是经常在晚饭时去找吴双聊一会天,既然她俩如此主动,吴双也就慢慢的与她们打开了心扉。
从一段时间的聊天中,吴双也知道了两个足疗女的经历。原来她们俩都是苦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