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更年期真可怕!”清洁女工看着不远处在卖饭菜窗口上蹿下跳骂骂咧咧的女人感慨道。
吴双没有说出自己以前看到的实情,而是说了句:“也许不是空穴来风。”
女清洁工没听清楚吴双说的话,她继续拿起笤帚准备扫地:“一般她在这里骂半个小时左右,骂累了就自动走了。她也就是来骂骂出出气,说白了她还是不愿让她男人因为这些破事被降职务,毕竟他们还是夫妻,还有共同的孩子。也许再骂两次就不会再来骂了,又没有证据,再说人家吕娜娜根本就不与她正面对骂,可能又是被一些造谣份子造的谣言。”说完,她继续开始扫地了。
吴双感觉红衣女人很可怜,但她又不能把自己以前看到的事告诉红衣女人,她不是怕销售科长,而是不想拆散这个三口之家,孩子是无辜的。吕娜娜这种女人纯粹是在利用销售科长手里的权利,根本不会对他有真情,一旦销售科长没有了利用价值,吕娜娜蹿得比兔子都快。吴双对吕娜娜这类水性杨花的女人看的很透彻。
突然,食堂门口冲进了十几个拿着红布白字横幅的男男女女,红底白字的横幅上的字迹分外清晰,“还我们饭碗,把外来承包者赶出去!”
他们闹哄哄的声音盖过了销售科长老婆的叫骂声,她听到动静后停止了叫骂,呆呆地看着排成一行堵在门口的工人,露出了小巫见大巫的表情。
“哎呀!要出事!”女清洁工扔下笤帚跑向侧门通风报信去了。
吴双预感一场大的风波即将到来,她索性坐了下来看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