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氏回了姜府后,便觉得有些头痛。
但姜钦却不管她头痛不痛,只关心她今日见到那个死丫头没:“她不见你?”
庞氏有些痛苦的抬手掐着太阳穴,脸色格外难看:“你非要让我别发火,还让申婆子陪我去,怕我闹。哼,我若不闹,你看看能不能见到人?”
在庞氏看来,什么手段都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来的管用。
“你懂个屁!”
姜钦一屁股坐在庞氏对面,气呼呼的道:“你以为我不想?啊?我若不想,何苦要巴巴的去纪府低头做小?还不是为了那两个不成气候的东西。”
一想到毫无建树的两个儿子以及愚笨的孙子,姜钦就烦躁得很。
但好在那送信之人说的对,一笔写不出两个姜字,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归根结底也是女儿不是?
娘家兄弟没出息,她岂能袖手旁观?
一定要沉住气!
“行了,说再多都没用,反正你把话带给她了,明儿去了就知道成不成了。”
庞氏头越来越胀痛、昏沉,甚至有恶心、呕吐的之感,吓的她根本没去听姜钦说什么,而是嚷着道:“快去给我请大夫。”
......
姜好去见姜氏了。
姜氏的病基本上已经痊愈了,跟前又多了一个叽叽喳喳的小丫头,日子倒是比之前过的还要快。
走进小院,就见姜氏在教小丫头做拓染。
石桌上,放满了她们一早摘好的各种鲜花、各类形状不同的树叶以及拓染需要用到的东西。
芍药见姜好来了,想出声行礼,却见姜好抬手放到嘴边示意她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