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命根子还没恢复呢,说是“打架”,其实是单方面被魏王吊打。
好在洛穹川跟着也没出城,在齐王挨揍后,很快上前搭手。可魏王敢来嘲讽齐王,就必然做了充足的准备。
洛穹川去扒拉车里的魏王,魏王带来的两个属下也动了。
“闲杂人等退后,兵马司办案!”
突然,从城内涌出好些五城兵马司的人,一个个身揣兵器,吓的看热闹的百姓连连后退。
可打起来的人,哪一个身份都不低,哪儿是这么好劝的?
更何况,如今魏王得势,魏王正占了上风,哪有轻易停下的道理?
这荣华富贵啊,还是得靠着京里的贵人提拔才行。
来的正是南城指挥使祁禹。
祁禹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可没有半点上前劝架的动作,站在马车外道:“二位王爷息怒,圣上有请。”
打吧打吧!
魏王到底是没敢把人往死里打,但是,却暗地里下了手,有意无意的碰到了齐王受伤的命根,却是要了齐王半条命。
齐王从马车里被扶出来时,捂着裤裆,“弓”成了一只虾,一张脸痛的扭曲在一起。
魏王这个贱人!
“王爷!”
洛穹川以一敌二打趴下魏王的护卫后,慌张的跑上前扶他。
齐王痛的咬牙切齿:“面圣!本王要告御状!”
不知为何,魏王突然眼皮儿跳了一下。
随着兵马司指挥使祁禹带兵开道,魏王和齐王一前一后进宫。城门口看热闹的人七嘴八舌的散去,有条不紊的开始排队出城。
茶楼上,窗前已经多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