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她的鞋底都湿了!
此时此刻,细雨算是完全明白了苗妩那些话——缩地成寸画成不难,画成后的符,能用、会用才难。
她画成了。
符也能用。
然后,莫名其妙传进个正准备洗衣的木盆中。
若是其他人呢?传进了河里、火里、两军交战的战场里……啧啧啧,她明白缩地成寸,难在哪了。
院外传来一阵嘈杂。
跑出去的妇人,领着在门外晒太阳的自家男人,身后跟着五六个人,闹哄哄地进了院子。
还有几人,畏畏缩缩,躲在院门口朝里头张望。
“就,就是他!”
喊人的妇人躲在自家男人身后,指着细雨,声音微微发颤,还好没结巴。
“当家的,就是那人。”
“方才,就是他,转着圈,突然出现在咱家院里,一脚踩翻了咱家洗衣服的木盆……”
“……衣服都掉地上了。”
妇人指着地上的衣服,声音里还带着点心疼。
当家的是位三十来岁的汉子,身形消瘦,面色苍白,一副身亏体虚的模样。
此时正鼓起勇气,质问细雨,“喂,喂,你……你,你什么人?”
细雨皱着眉看过去。
站在院中的,还有围在门口的那些人,个个面色不好,精神不济。
难道这座城里也有邪祟作乱?
有邪祟归有邪祟,细雨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