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兰猛地甩开了青衣的手,她为了帮主子报仇在京城忍气吞声蛰伏了这么多年,到头来主子压根就不想杀顾清衍?
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我是不是胡说,你应当比我更清楚。”青衣眼中闪过一抹疯狂,“但你我的赌注,你还记得吗?”
若是赌输了,就要把你自己给我。
“若是不想死,就老老实实在这里待着。”佩兰的话犹如雪山之巅的寒冰一样冻僵了青衣浑身的血液,青衣痴痴的笑了笑,“也对。”
也对,他也不该对佩兰抱有期待。
“这一次,我们毁了主子大半的心血。”佩兰对秦维的忠诚还是占据了上风,“待日后见到主子,我自会向主子请罪。”
说罢,佩兰便干脆利落的走了出去,留下青衣一个人呆呆的望着床帐。
“自古不听话的狗该如何处置,你知道吗?”
一道声音响起,青衣却没有任何反应。
何羽也不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