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这么伤感干什么,只不过是短暂的分开而已以后咱们不还是会在一起吗,再说了我在军部不也可以找你去玩嘛。”
马玉龙心中纵然有万般不舍,但他深知此乃命中注定之路,无可逃避。
马家军乃是西北军之魂魄所在,马家宛如一座坚不可摧之丰碑,而他则成为肩负起下一个扛起大旗之人。
"嗯,我明白,看来此生我终究难以逃脱做你管家的宿命喽。"赵刚故意摆出一副苦瓜脸,与马玉龙打趣道。
"哈哈,走吧!今日心情甚佳,我们一同前往打靶场耍一耍。"
马玉龙自然知晓赵刚不过是说笑而已。不论是踏上仕途,亦或是投身军旅,若欲晋升官职,频繁调动实乃关键之举。
正所谓树移则死,人动则生,人皆向往更高之处,水则流淌至低洼之地。
马玉龙与赵刚各自身负重任,其前行之步伐绝不会停滞于运输团,也绝不可能长久地安坐于团长或政委之位。
"要说打架,我或许稍逊一筹,但若论及射击打靶,那结果可就难说了哟,输者可要请客吃饭哦。"
赵刚面带笑容,与马玉龙一同踏出办公室,一路上谈笑风生,朝着靶场徐徐行去。
傍晚时分,赵天宇终于赶到了豫南省的商都市,上官彬哲,侯子,徐涵还有霍富贵都在等待着他的到来。
“昨晚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龙眼堂那边毫无音讯传来!”
踏入屋内,刚一落座,赵天宇便迫不及待地向上官彬哲发问。
上官彬哲深吸一口气,面色凝重地回答道:“昨夜来袭之敌人数虽不多,但个个都是好手,且毫不恋战。他们迅速出手击伤我方弟兄后,旋即抽身逃离,令人猝不及防。由于事发突然,我等全然未有防备,故而方才遭受此败绩。”
上官彬哲简明扼要地将昨晚之事述说了一番。
赵天宇眉头紧皱,急切问道:“那我方究竟有多少兄弟受伤?”
他最为关切的,自然是麾下众兄弟的安危。
上官彬哲稍作停顿,然后如实禀报:“敌方共计袭击了我们的十个场子,他们分成了两组,每个场子里均有十人,一组来了豫南省,一组去了枭龙堂的齐鲁省,此番交锋下来,我方共有一百余位弟兄负伤,其中多数仅受些皮肉之苦,并无大碍;然而,尚有十几名弟兄伤势较重,恐怕需在医院调养一段时日方能康复。”
在上官彬哲眼中,对赵天宇实言相告乃是义不容辞之举,因此他毫不犹豫地将昨晚所蒙受的损失情形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