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社科院的一位院士说的那样:很少有中国导演以人的角度看待这些底层人士了。
归根到底,他只是没有取悦某些人罢了,比如一位在美留学生曾在贾科长他们学校演讲时大声说:“应该把这些底层淹没掉。”
“头一天就闹出这样的事儿。”周新霞苦笑道。
“我倒觉得挺好,一点都不符合平时的性子,这才像个年轻人嘛。”谢小金倒是乐呵呵的说道。
“说的太狠了点儿,这得多恨啊。”苏木扶额叹息。
“不是你教唆起哄嘛,哈哈,我觉得杨灵越说的对。”杨琳对于自己的学生,那是相当维护。
“这不是起哄,这是指着鼻子骂了,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苏木说道。
“言论自由,谁有不满,大不了争论嘛,有争论就是好事儿。”谢小金不在意的说道。
“那录像和录音就不管了?”苏木说道。
“管那干什么,咱们是电影学院的老师,不是封建大家长。”杨琳说道。
“苏老师是担心杨灵越受攻击。”周新霞如此说道。
“放心吧,他那番说辞激烈是激烈了点,但说的没错。他们几个也没什么正经的反对理由,翻来覆去的还是受迫害那一套,再说了,受点磕碰也是好事儿。”杨琳一锤定音。
杨灵越并不知晓老师们讨论的内容,而是神清气爽的出了展映厅。
热依扎有些无语,只能换搭档了,不过虽然没得到杨灵越肯定的答复,但留了联系方式和发表演片段的事儿,她还是有些激动的。
在她和表演系的同学们看来,杨灵越就是天才导演,拍个短片就能拿奖无数的人,一个学生演员能碰上这样的学生导演是幸事。
“杨灵越,我们会支持你的。”
骑着小电驴走在学校路上的时候,听到背后有女生朝他喊道。
杨灵越没回头,伸起胳膊举到头顶,比了个“耶”的手势晃了晃,跟个兔子似的。
回到8号院的杨灵越,又蒙头进入到了《疯狂赛车》中的学习过程。
直到晚上6点,杨灵越正在修改出租车司机经典语录时,接到了当事人的电话。
“哪儿呢?”
“家里,看你剧本呢。”杨灵越说道。
“嗯?发个地址,送你点东西。”宁昊乐道。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