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返回甘比亚族的怀抱,那场面和心情,真的是难以描述的。
当天我们的飞机降落在鹰格拉玛的山顶上,这就相当于在洪水之中,我们和甘比亚人开了一次Party!
Party的规模是盛世空前的。
当然,我们此时在鹰格拉玛,没有办法和在坨玛大山上比。
经过短暂的簇拥与拥挤,我放下了米娅,被甘比亚人簇拥着,去见西玛特贝。
西玛特贝,黑人中的白化人,圣洁的就像山里的精灵,全身雪白,留着银色长发,美丽而原始。
西玛特贝喜欢常年光着身子,还喜欢赤足。
她喜欢戴着各式各样的项链,手环,脚环,身上常年披着一块鹿皮。
今天的西玛特贝,没有戴上她那标志性的鹿角。
她是甘比亚人的巫医,精通草药学。
在甘比亚人的部落里,除了哈达巴克,西玛特贝,可以说是第二个首领。
当初我们上坨玛大山,老杰克的命,还是她救的!
“嘿,西玛特贝,你还好吗?”
在人群的簇拥下,我来到西玛特贝的面前,挠着头发,对她尴尬的一笑。
多日不见,我感觉自己和西玛特贝的关系有些生疏了。
还记得我刚来到坨玛大山的时候,帮着西玛特贝去找她女儿的首级。
那时我和西玛特贝关系好的没话说。
她对我很关爱,看我的眼神就像母亲,还说她的女儿是我的姐姐。
“木纳索巴塔,哒哈萨哩贡,姆哒姆亚美,胡哩胡嘎萨!”
西玛特贝抬头看着我,鹿皮下,那张白色的脸微微一笑,竟然踮着脚尖,给了我一个拥抱。
西玛特贝的身体很柔软,在发抖,看起来此时西玛特贝也很激动。
在甘比亚族的部落……不,甚至说,在非洲的任何部落里,巫医,都是神圣的,不管是男巫医还是女巫医,他们轻易不会和别人有肢体接触。
但很显然,西玛特贝没有拿我们当外人。
也许,在她的心里,她觉得我们是家人,我们都是她的孩子!
“嘿,西玛特贝,你说什么,我可听不懂你的话!”
我苦笑,看着紧紧搂着我的西玛特贝,低头说道。
西玛特贝目光炯炯的盯着我,雪白的手指温柔的摸着我的脸,笑着说道:“我是说,木纳索巴塔,欢迎你回家,我的孩子!”
西玛特贝说完,我瞬间愣住了。
我要是没记错,以前的西玛特贝,她的通用语很不好,就像酷玛珈一样,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说。
这才多久没见,如今她的通用语,听起来不再那么生硬,看起来进步很大。
我心里想着,不由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