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住在火车站边上的旅馆中,看样子他是想等明早的火车离去。
入夜,马三刚刚洗完澡从浴室擦着脑袋走出来,就顿在了那里,屋里多了一个人。
“师弟,拿枪指着师兄干什么?”
“马三,你该还债了!”
马三向侧面挪了挪,看样子是想去找个地方依靠,但是楚河的话让他又停了下来。
“别费劲了,这么久了,你应该知道我的本事,拳脚或许我不如你,但是玩枪,你差远了。”说完,楚河从身后掏出了马三的手枪与匕首。
“啧啧啧!不得不说小鬼子对你真大方,连鲁格都舍得给你,看样子你很受器重嘛!”楚河打量着手中做工精细的手枪。
放下手枪:“师兄,我搞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当汉奸?师傅给你的还不多吗?一个会长都满足不了你吗?在我记忆中,你当初可是十足的武痴啊!”
马三扔掉毛巾,淡淡的说道:“人各有志,我所追求的你不懂。”
“我不懂?”楚河嗤笑一声:“不就是支配人的感觉吗,师傅器重你,抬了你一手,你真把自己当成人物了,你除了心狠手辣之外,没有一点可取之处,白瞎了你武学天分。”
“废话少说,你想干什么直说吧。”马三懒得跟楚河废话。
“我说了,你该还债了,现在先把自己捆上吧。”说着楚河扔过来一条绳子。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马三只能照做,他是心狠手辣,但是比起放火烧山,弄死了几百名鬼子的楚河,他差远了。
看到马三把手脚都捆上,楚河咧咧嘴:“得罪了师兄。”说罢上前像捆猪一样,把马三的手脚又绑在了一起。
做完这一切,楚河问道:“你不想说废话,我也不想说,最后一个问题,四师兄、五师兄在哪?”
听到这里马三眼中泛起悲戚的神色,低头没有言语。
楚河上前狠狠一脚踹在他的肋骨处,疼的马三蜷缩成一只虾米的样子。
马三急速喘了几口气才缓过劲来,咧嘴笑道:“够狠,楚河,咱俩住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看透过你,你刚来的时候对我很防备,我能感受到,你对我的特别对待,不像对别人似的那样信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后来当你开始学习的时候,你又开始亲近我,喜欢缠着我说话,每天跟我说的废话让我很烦躁,但是你又没有任何恶意。
再到师傅金盆洗手,你拼命的出头,这就让我有点看不清楚了,你明明没有野心,为什么总是拦在我面前,你是师傅的外甥,师傅连六十四手都传给了你,你跟我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