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金城从睡梦中醒来,昨晚被强行催吐后,他兴致缺缺的回到了住所,庄晓蝶也一并睡到了身边,一觉醒来,发现神情似乎比之前宿醉后要好受多了,精神多了,金城嘴中嘀嘀咕咕的念叨着:“真是活见鬼了。”
而庄晓蝶也早已醒来,听到金城的话,又把昨晚的事给他重复了一遍,末了还问了一句:“咱们是不是该去检查检查身体了?”
金城最烦别人说他身体有问题了,怒喝道:“我的事还不需要你操心,抓紧起来给我佣人说,我要喝粥。”
庄晓蝶只好穿衣起床下楼去了。
金城则愣愣的靠在床头,琢磨着昨晚的事情,想了想掏出手机,想拨去给父亲询问一下,但是仿佛想到了什么,又气恼的把手机摔在床上。
等庄晓蝶上楼来叫他去吃饭时,他才想通了。
另一边,楚河正与温迪去看楼,这栋楼房与魔晶只隔着一条街,步行不到15分钟时间,采光好,地段好,楚河非常满意,当即拍板定下,温迪也美滋滋的在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大名。
靠在阳台上,看着远方魔晶所在的大楼,温迪柔声问道:“你确定金城会来找你?”
“当然。”
“那他万一给金振邦打去电话,那不更坏了。”昨晚缠绵时楚河已经把与金振邦的纠葛说给了温迪听。
楚河迎风站立,和煦的暖风夹杂着些许花香扑面而来,这个小区绿化棒极了。
欣赏着小区的景色,楚河道:“叛逆期的孩子时常会做出一些异于常人的事情,而其中最厉害的当属叛逆期的富二代,特别是金城这种养尊处优不知道何为恐惧何为底线的人,他们基本上不能用常理去理解。
对付他们非常容易,跟他们叛逆的对象反着来就行,金振邦不让他做什么,我就偏让他做什么。
等着吧,最迟明天,他肯定会跟你联系的。”
“那对他的态度?”
“和善,温暖,但是要有距离感。”
金城找了一个名医,得出的结论跟楚河说的大致相同,而医生说的话也极为唬人。
于是第二天一早温迪的电话就响了,金城约楚河中午一起吃饭。
见到楚河,金城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位卓老板,你为什么接近我?”
楚河笑笑毫不在意庄晓蝶也在场,说道:“你叫我个叔不吃亏,我为什么接近你,因为我跟你爹有过节啊。”
金城脸色瞬间黑了起来:“有过节,你来找我?什么意思?”
楚河点起一根烟:“我跟你父亲的矛盾说起来还是始于你的,魔晶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