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来旅游观光的吧,反正胡八一拍着胸脯保证以后肯定罩着他的。
至于自己要不要一起杀俘,楚河想了想还是算了,胡八一之所以能全身而退,全靠他父亲在后面使劲,不然也难逃被审判的结局,楚河可不想把自己的命运寄托在一个陌生人身上,更何况人家能救胡八一那是亲爹,并不见得愿意为楚河出头,万一自己莽撞出手,或许还会间接害了颇为义气的胡八一。
不过事情也是有操作性的,在纪律委员会的人来押解胡八一时,楚河悍然出拳把一名随行人员捶倒。
结果显而易见,不到半个月,兄弟俩又坐上回京的火车(自费),他们被强行复员了,居然还有钱拿。
“楚河,太冲动了,我自己犯错是我自己的事,你替我出什么头,再坚持几天就打到河内了,功劳也拿到手了,你何苦呢?”胡八一长吁短叹了一路了。
楚河还是装作憨厚:“班长,我就见不得那群人扭送你的态度,真把你当犯人了啊,你可是战斗英雄。”
胡八一恨铁不成钢的指着楚河:“他们也就走个形式,职责所在,你这个憨货,懒得说你。”
说完愤愤的把手中肉干递了过来:“吃点,一会儿到了京城带你去吃好的。”
楚河接过来送到嘴边撕扯,满脸轻松的扭头看向窗外的风景,胡八一也对自己这个耿直的下属无可奈何,毕竟人家是为了自己出头。
79年的华国,各行业蓬勃发展,处处都是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窗外一望无尽的田野,还有点缀在绿席中的那一抹辛勤的白色,就像一张生动的油画一样那么让人愉悦。
车厢内来自天南地北各行各业的人,口中说的也都是积极向上的奋发之语,他们的目的地都是相同的,那就是祖国的心脏。
“天王盖地虎。”
“宝塔镇河妖。”
“脸怎么红了?”
“找不着媳妇急的。”
“怎么又黄了?”
“找了只母老虎吓得。”
下了火车,一阵爽朗的笑声响起,楚河看去只见胡八一面前站着一位体型中等的壮汉,半长的头发是现下最时髦的发型,发梢还烫着卷,一般人不敢这么整,爹妈真的会把腿给你敲断的,可这位爷跟楚河的身世一样,孤独惯了。
“胖子,这个是我小兄弟,出生入死的战友,楚河,跟我一块开回来的。”胡八一让开身子,把身后的楚河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