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高位上的楚河并没有任何反应,反而继续细细品着手中的茶。
忽然间两名护卫感觉有两道人影自上向下的从空中坠落,来势之快根本让他们没有机会躲闪,只好极力避开要害,翻身一掌向上击去,只要别丧命就好。
可当接触之时,两名护卫心中大吓,这根本挡不住的,下一刻噗嗤一声,两护卫被打落在地,扑腾了两下就没了动静。
看着没了气息的两人,那太监吓得面无人色,指着屋内的人哆哆嗦嗦的说道:“尔敢,尔敢!你们这是造反!你们完了,等着朝廷来围剿你们吧。”
楚河看着色厉内荏的太监,玩味的一笑:“你说我敢不敢?先不说朝廷会不会来围剿我们的事,就说你现在还能不能安然离去就是个问题。”
太监环顾四周,楚河面前站着两名黄袍,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身后的门口也站了不少人,连之前跟他嚼舌根的刘瑾也从靴中抽出了匕首。
“你们,你们不能杀我,我是朝廷命官,正四品,我代表的是皇帝。”
楚河缓缓从高座上走下:“当然知道你代表着谁,可你搞不清自己到底是谁,那怪的了谁?”
绕口令?两名黄袍互相对视了一眼。
楚河走到太监面前,毫不避讳的在鼻子前面扇了两下:“真骚气,怪不得人家说太监都是往裤裆里尿,不知道给自己那里插根茅草管嘛,太不卫生了!”
闻言屋内屋外的人哈哈大笑起来,笑的那太监涨红了脸,眼神急速翻转,下一刻腰一弯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求副教主原谅,小的之前猪油蒙了心,还请大人宽宏大量,放小人一马。”
楚河摸着下巴沉声:“都说太监是没根的东西,果然如此,膝盖真软,说跪就跪,也罢谁叫我心善呢。”说着楚河返身向高座上走去。
跪在地上的太监长出一口气,还好还好,他们有所顾忌不敢杀我,且等我回京好好参你们一本,让陛下杀尽你们满门。
正在暗自庆幸的太监根本没发现楚河眼中的狠厉,还在徒自高兴就听见楚河又说:“可我虽然心善,但我也不是放马的,哪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你,现在摆在你面前有两条路可供选择,一呢就是死路,顾名思义,你可以去拥抱大地母亲了,我会在山脚下给你挖个土坑埋进去的,希望你下辈子能把切掉的再种出来。”
太监听得咬牙切齿,还面上还不能露出分毫,强行挤出一丝笑容:“我选二,选二。”
哐当,一声太监面前被扔过来一个瓷瓶:“第二条路,就是吃了它,刘瑾给这位公公介绍一下瓶中为何物!”
刘瑾阴仄仄的弯腰附在太监耳边,低语了几声,那太监原本跪着的双腿一下子彻底瘫软下去,整个人也扑倒在地,浑身颤抖着,一股更浓郁的尿骚味传来。
“给你三息,选择吧,正四品的钦差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