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来了他们都走了!”陆海晨道。
“没,还有两个在本校读博的,哈哈!”李士谦笑道。“再说了,我还可以认识一帮新同学嘛!”
只见李健冷笑道:“同学?哼哼!不过是个幌子罢了!四年下来,跟你说得来的能有几个?有些人也配称同学?我去年买了个表的!”
李士谦道:“咋了?又跟江晓哲闹别扭了?”
陆海晨奇道:“你怎么认识我们寝室老大?”
李士谦道:“不认识,我就是总听他叨咕,都好几年了,耳朵根子都长茧了。”
说完,他转头劝李健道:“这都快离开校园了,有些事儿你该放就放下吧,总跟室友过不去有意思啊?”
“卧槽!我怎么没放下?吃散伙饭的时候老子主动敬他酒,这个狗币,一点儿面子都不给,你让我怎么办?”李健气呼呼地说道。
“我估计肯定是你那张嘴,把江晓哲伤得太厉害了。这四年,我估计你没少损人家吧?”李士谦道。
还没等李健说话,陆海晨先哈哈笑出声来,他对李士谦说的这一点是深有体会。
李士谦看了一眼陆海晨,笑着对李健道:“你看,我说得没错吧?”
李健大声道:“我嘴怎么就损了?他他娘的天天装13老子就是看不惯。嗯,嫌学校不行,嫌我们档次低,那你当初直接再复读一年不就行了?再说了,我那是损他吗?我不就是开几句玩笑么?被我开过玩笑的人可多了,比如这位——”
说着,李健拍了拍陆海晨的肩膀,继续道:“我损了他四年,也没见他翻脸,甚至连急眼都没有。江晓哲这人本身就开不起玩笑,还能赖我嘴损?”
“来来来,先把手里的酒干了!”陆海晨把酒举了起来。
李士谦笑呵呵地举起了啤酒,三个人痛饮而尽。紧接着“啪啪啪”三声,三个人又起了三罐啤酒。
李士谦叹口气道:“我发现一个特点,咱们学校毕业的学生都特别倔,也不知道究竟是咱们学校净培养倔人,还是倔人都考到咱们学校了,唉!”
“那你还往回考?我巴不得早点儿离开这个地方呢!”李健道。
没等李士谦说话,陆海晨接嘴道:“考回来就对了,现在买卖票形态不好,学历高点儿将来还能找个更好的话筒。你看看我,找话筒找成这副德行。”接着他叹口气道:“我挺后悔学船,对我找话筒没有任何好处,我要是你,我肯定考个通信类或者计算机类的修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