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兄不要看到这样消沉悲伤的你,你应该鲜活有着这个年龄该有的朝气。
走到如此地步,不是你的错,是造化弄人。”
皇甫予墨其实已经来了一会儿了,他在远处看到自己的小孩儿,周身散发出不可言说的悲伤。
这样瘦弱的人儿,被这雪狐裘衬得越发单薄,他知道,他的小孩儿在悲伤着什么。
可,如今,他们像是撞进了一个死胡同一样,看不到希望。
“阿兄,我是不是太过矫情?”
“不是,为兄的小阿弟心思细腻,容易共情。
只是,瑾儿,你身体不好,不要多思多虑,咱们就这样,已经很好了。”
“瞧阿兄说的,我不过是无病呻吟。
哦,对了,今天这么大的雪,你怎么过来了?你府中的那些老学究怎么不趁着这个美好的雪景赋诗作词吗?
还有,阿兄,你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