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军营的人没有说话,自通名之后,他们就静静的站在那里,即便是面对永生教徒的嘲讽,他们竟然也毫无反应。
一方静立不动,一方投鼠忌器,场面竟然就这么诡异的僵持住了,然而,终究是永生教徒最先顶不住了。
他们想要迫切的拿下城守府,所以,容不得半点耽误。
“兄弟们,给我冲,他们比咱们少了将近一半人,而且大多残疾,破开他们的防御,拿下城守府。”永生教左使挺起长枪,一声怒吼。
“杀!”随着一阵剧烈的喊杀声,永生教徒开始冲击了。
脚下水花四溅,手中单刀出鞘,他们目光中带着狂热,带着狰狞跨过了孙广利那支箭。
“嗖!”孙广利没有食言,当第一只脚踩过长箭,他手中的弓便动了,只是可惜,他们这一群人里只有两个能用箭的。
但即便如此,也足以给永生教徒造成一定的麻烦。
“嘣!嘣!”两声弓弦轻微的振动之后,长箭破开了雨幕刺入了永生教徒的胸膛。
双方还没有正式接触,第一滴血便已经融入了雨水之中。
“杀!一个不留。”眼见对方已经冲到近前,马二胸中的杀气终于忍不住迸发而出。
手中铁锤便带着呼啸之音,重重的砸在一个永生教徒的脸颊上,只听咔嚓一声,那永生教徒的半张脸便深深的凹陷了下去。
打铁的锤打起人来,也丝毫不含糊。
紧随其后的陈二狗,他没有右手,但左手用刀却也让人防不胜防。
永生教徒习惯了右手用刀,所以,当他习惯性出刀之后,陈二狗的刀却从一个不可能出现的角度劈在了他的肩膀上。
随着一声惨叫,方才还在肆无忌惮嘲笑的永生教徒,此刻也成了他口中的残废。
除了两人之外,其他的人也各有各的绝活,虽然身体有残缺,但他们对于杀人这件事,却分外的精通。
所以,在初步接触之后,城守府外便成了这些沙场老兵的个人秀场,他们冷静、沉着、挥手之间只追求稳、准、狠。
他们没有任原那种摧山拔岳的霸气,也没有言葬月那般挥洒恣意的美感,他们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拿走对方的性命。
相比之下,那些永生教徒就显得太过于业余了。
他们狂热、他们狰狞,但他们却真的只是凭借一腔血勇。
他们没有经过严格的训练、彼此之间也缺乏相应的配合,所以,看似人多势众,但面对抚军营却只能沦为待宰的羔羊。
永生教左使很快便发现了他们的劣势,但被高铁柱和苏大强围在中间的他,实在没有办法分神。
“娘的,你以为凭借自己人多,就可以冲垮我们的防线?”
“就是,敢伤了顾先生,老子让你们拿命来偿还。”
高铁柱和苏大强,单手挥枪也能虎虎生风。
哪怕永生教左使的战力远超他们,但双方竟陷入了诡异的僵持。
因为除了高铁柱和苏大强外,围攻永生教左使的人还有八个,足足一个小队的士兵,他们手持不同的武器,从四面八方不断的攻击着。
这是一场一边倒的屠杀,如果有人此时正翱翔在空中,那他一定会发现,在一条长约数丈的不规则阵线上,永生教徒碰的头破血流。
抚军营如同一面坚实的铁盾死死的钉在城守府的门口。
一步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