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墙虽然很高,但根本拦不住这些士兵。
他们悄悄来到院墙下面搭人梯,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抓住了那只大公鸡。
大公鸡受惊开始叫唤。
一个士兵抓住鸡脖子用力一拧,将大公鸡的脖子拧断。
就在几人打算带着公鸡逃离现场时,院子里的家仆拿着棍子走了出来。
他们边走边骂:“哪个不长眼的敢偷韩员外家的鸡?”
不等话音落地,他们便和正要逃跑的士兵们迎面相遇。
“快来人啊,这帮臭当兵的偷东西了。”家仆立刻大喊。
喊声不但把府里其他家仆喊了出来,附近的邻居们也都走出来查看情况。
这些士兵顿时酒醒了一半。
他们自知理亏,于是扔下大公鸡的尸体转身就跑。
家仆们在后面紧追不舍。
按理说家仆根本跑不过这些经常训练的士兵。
但士兵们都喝了酒。
其中一人由于没注意脚下,逃跑时被地面的凸起绊倒。
其他人迅速上前营救,结果被跟在身后家仆们用乱棍打散。
他们就地寻找趁手的家伙,打算和这帮家仆拼命。
可找了半天也只找到一些木棍和土块。
家仆们本来都想跑了,等看清士兵们手里的“武器”后立刻收住脚步,准备开战。
就在双方即将开打时,一队换防的士兵从远处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带队的将领问。
家仆先是自报家门,然后把事情经过快速说了一遍。
带队的将领问这些士兵:“你们是谁的兵?”
士兵们不敢回答,只能用沉默应对。
“抓了,先抓了再说。”带队的将领一声令下,这些士兵尽数被抓。
消息很快传到了登州巡抚袁枢和郑成功的耳朵里。
此时他们正在为另一件事发愁。
登州府衙外,袁枢和郑成功并排站立。
他们面前站着几十个人。
其中年长者占了七成,年轻人只占了三成左右。
一个头须皆白的老者说道:“两位大人为何不让我们去辽东?”
“你们去辽东干什么?”袁枢皱着眉问。
“我们去辽东找建奴核实证据!衍圣公根本不会做出投敌资敌的事,他是被人冤枉的,是被害死的,我们要替他平反!”
“衍圣公投敌资敌证据确凿,何来被冤枉一说?”
“证据都是假的,难道还不是冤枉吗?”那个老者冷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