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图纸不像镇里的梓人画出来,他们画的图纸与书生画的图画不一样,一般人都看不懂。程哥,我们队里缺一个画图纸的图工,你,,”傅仪富看着那图纸眼热得很,忍不住追着程景浩问画图之人。
可程景浩不太想告诉他,原以为个愣头青,这小伙子越看越觉得比他年轻比他壮比他帅,让他接手过来做他心里面还七上八下呢。那一圈肌肉都差点把衣服给撑破了,若是让他接了屋子来起,那在屋檐下七八个肌肉男在臭婆娘眼前走来走去?图纸上若有不懂岂不是追着她出图的来问,那眉来眼去,没想法也混出个想法来,那他这个刚起步瘦肌大龄男不是很危险?
一旁的陈捕快晌久没有听见程景浩的回应,不解地望着他的脸色奇怪地转换了几次,心底发虚担心这妻弟的生意落空,自家的岳父可是提携他接到衙门捕快的工作,这傅仪富也是怪才,自小就是个练家子却跑去学做梓人。今早出门时,妻子还忧心地说着一定要借小富找到做的事情在镇上稳定下来,不然真是头脑发热跑去当兵了,傅家就这一个儿子说不定就没后了。
陈捕快偷捏了傅仪富一下,提醒他现在不是问图纸是谁画的时候,赶紧把人给说服把生意谈下来才是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