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为何在这里也不轮到你这恶仆来议论,夫人,再不走就追不上程夫人了。”何嬷嬷轻手扯着贺珍衣服,把她与痛坐在地上的张大娘扯开一段距离,这人居心不良需有暗卫在暗中看守但也要小心为妙。
“哦,对对,走走走,等一下子她不又等我了。昨天她还说着带我上山去摘桑葚。”贺珍想起昨天吃的那一把果子,那果子不经压所以摘得少,听郭芙兰说那一带还有奇花离那青石屋不远,便约好今天中午在那里带上布垫子玩耍一下。
“等一下,等一下,你们把这壶羊奶也带过去。”程景浩急冲冲地提着一个小竹箩子塞叫住贺珍与何嬷嬷,细心叮嘱何嬷嬷务帮忙看着郭芙兰饮下。
被冷落在一旁的张大娘,望着那神采洋溢的光头大汉和那笑脸相迎的何嬷嬷、贺珍,如见到不得了的事情一样,全然忘记了手腕脱臼之痛,惊讶地瞪圆双眼。
看着两人拿着装着热气腾腾的山羊奶铜壶的竹箩子走了,程景浩才吁了一口气往回走。
“你是谁?在这干什么?”程景浩这时才发现有一个长相尖酸刻薄的老妇人坐在门口的一侧,表情难看瞪着她。
“我,我,我不小心跌倒了,这这这就走,我这就走。”望着那带煞气的光头大汉,张大娘害怕得也顾不上手痛,赶紧从地面上爬起来溜了。
“娘的,一整条大路不走却在我门口跌倒鬼相信。”程景浩骂咧咧地说道,一大早见着这么难看的老妇人真是晦气,便进院子里打了桶水把门口给洗刷了一遍。
可一个上午的时间,这镇上大街小巷里传遍了一个令人诧异的消息,那昔日的贾府里住着衙门夫人的姘头!
在衙门里偷了个空跟着张大人喝茶吹水的程景浩,听着师爷快急步跑进来说的话后,程景浩直直的喷了张大人一脸茶水,气急败坏而又不敢相信地说道:“我程景浩是衙门夫人的姘头?那些说的人没有吃错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