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把书房里面的窗户都全打开,望着窗外五十米外的走廊下四人一条线地站着,那牛小四对他笑着偷偷地使了一下手势。
大概意思是大人,他会看着他们三人。
“我这里收藏了一些茶叶、笔墨,这会你有空就帮我过一下眼看一下。”张大人对那公子使了个眼色,提着那盒子走到里头的书案上,把盒子里的东西子放了一桌面。
那公子不解地坐在案上,案上都是一些普通得不行的茶叶笔墨砚。
“我夫人跟我这么多年才怀上第二胎,我当然稀罕来着,等一下回去我可真的要去洗个澡,决不能被她闻到而动了胎气。”那空盒子张大人还是拿在胸前挡着,一手便在怀里掏出一叠子东西放在公子的腿上,接着那空盒子放在公子的脸前。
“我现在住在昔日贾府上,听闻这里的风水大师说,那地方求子风水特好。我和我家的夫人一住进去,两人的脸 色都滋润了很多。”张大人笑盈盈地说道,那声音传到书房外,那被打得脸都青肿不已的中年男子脸色轻蔑地笑着。
“居然有这么好的地方,你也不让我在那住一下。”那公子打开那一叠东西一看,气得圆睁双眼不可置信地回望张大人,那光亮的额头上条条青筋突现,咬着牙筋声音笑着回道。
“那可是一千两一天,都快住上两个月了,太辣手了,现打 算买下隔壁的镖局来住,所以这几天你就呆在这里让我的下属服侍你,若是有不周你出声就是。”张大人笑着把那公子手中底下那用油纸包 着的书信抽出来,放在最上面让他自个儿打开来看。
“还有这两个从大漠来的女子,穿着那纱裙袒胸露乳模样一点也不像大漠来的。同住府上有位女子就是来自大漠,跟中原女子衣着差不多,大漠人男女都是打猎为生,她们穿成这副模样还真敢说自己来自大漠。”张大人彼为嫌弃地说道,这手不能提脚不能走的那副模样,一眼就看得出来是个奸细。
“啪!”的一声巨响,那公子用力地拍打着桌面,桌面上的东西被拍得往上一跳又摔回桌面上。
那公子看着怀里那封书信,那熟悉而泛黄的字迹纸张无一宣告着出自那朝中忠心耽耽为国为民冒死给皇上进言的太师之手,因自小在其学,所以对其字迹彼为清楚。
气喘不已的胸口响久才平复下来,那公子冷冷地望着张大人说道:“如此便送给张大人审问个一二出来。”
说着那公子便脸色如常般把那一叠书信塞到怀里,看着那平坦站起来都没有突出来的小腹,张大人弱小的心灵再一次受到打击,他这真的是人到中年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