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放过我们,我我会把我们所知道的统统告诉你。”两人尖叫着试图阻止程景浩上前,颤抖着向不远面无表情的张大人求情。
可惜那长着国字脸八字胡子的张大人双手绕背后,并没有因为她们的艳色而动容。当今的皇帝喜怒无常,心胸狭窄睚眦必报,反年轻时得罪过他或对他行为对着干的大臣动不动就在京城闹区行刑游街,随着年纪越大行事越为怪异越多忠臣遭殃。
“放心,我会尽量不会让你们滴一滴血,请问你们两个想哪一个先开始。”程景浩十分绅士地向两人问道,那冰冷如望死人般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另外一女子温柔地说道,“通常外貌柔弱的女人却是承受力最强的,那就由你开始吧。”
壮健有力的大手不由分说地扯着一直恐慌哭泣没有出声瘦削一点的女子头发,程景浩扯着那女子柔软漆黑的长发毫无温柔可言一个甩手把人甩地石墙上绑人的木架子上。
头部与背部剧烈的撞击让女子出现短暂的眩晕,程景浩嫌那女子挣扎绑起来麻烦,一个马步上前快手把整个人绑实在架子上。
随着那纱裙的扯落,那把泛着寒光的小弯刀被轻柔地从女子雪白的手背刮动起来,一层比纱还要薄的白衣在刀下慢慢地浮现出来,白皮下依然还有一层白里透粉肌肤,上面一滴鲜血或血口也没有,就仿佛在脱一件衣服一样。
原露出香肩勾引程景浩不成的女子透过莹莹的泪水望着那层在灯光下薄如透明如雪白的油纸皮,恐慌缩起膊头企图那尖叫声可以驱走面前脸色镇定冷清行刑的恶鬼。
那原堆在墙边一侧木栏看艳景的六个男犯人此刻的精虫被那层薄皮吓得一干二净,看着那光头后脑长辨子背影毛骨悚然退开木柱三尺远。
望着那层雪白的薄皮越来越长快整个手臂上的第一层皮剥开来时,那艳丽圆脸的女子哭着趴去张大人脚处哭求着停手,他们要知道什么她都统统说出来,别对她们的公主出手。
那眩晕的女子身上的纱裙早已被程景浩嫌阻事扯下上身只得嫩绿的肚兜遮掩,右手传来一碰即刺痛令她不得不忍着眩晕望去自己的右手,那连着手肩上一层长长薄如纱的白皮令她双眼不敢置信地圆睁。
“我皇额父不会放过你的。”那瘦削一点的女子再也忍不住哭叫着,但她稍一挣扎右手每一寸肌肤都传来如蚁咬般的刺痛,“呜~~~你要什么我都让我皇额父给你,别剥我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