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碰我,不用你给我擦油,也不用你给我看病,我没事,吸吸~”程景浩红着脸赶紧摇手说道,“不,不,不行了,小强帮我打包一些肉菜给赵大夫带回去,我去个茅厕再回来。”说着便快步跑去茅厕。
“哦,我知道了。哥,真的不用帮你擦点油?”马小强仍不放心地望着程景浩跑动的背影扬声说道。
“不用,不用,我去去就回。”跨着八字脚的程景浩回头拒绝道,路过天井平时泡茶竹台时在台柜里抽走一支毛毫与几张纸张。
去到茅厕的程景浩并没有马下解裤子去解决内急,反而把破烂的上衣给脱了下来,那棕黄带肌肉的上身随了有红色鞭打痕外还有不少比小指头还小一点的圆印。
程景浩边贼笑着用口水舔湿自带墨汁的毛毫就着茅厕里昏暗的烛光下圈圆画画只有他自己才看得懂的图案,丝毫没有被茅厕里面的臭味给影响他的发挥。
他那蹲茅厕的时间,马小强已把肉菜打包好给赵大夫并安然地送他回到住所,还天井里的剩菜桌子给收拾好。
那时间长得足够让马小强以为他是不是跌在茅厕里了,忧心忡忡地伸长脖子在茅厕外墙探望着,里面时不时传出怪异的笑声。
托着洗用过的水出来倒的柳嬷嬷也听到了茅厕里头怪异的笑声,忍不住浑身起鸡皮打了个颤问那光头小子:“那程大爷是不是脑子被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