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丫头吓了一跳,互相紧抱着那大包袱急步走出府门外等着。
柳金月黑着脸斜视着小黑光头,“你,给我立马,马上去衙门做事,往这只要是有女人的事,叫我出马。”
马小强听着打了个冷颤,立马听言大步往衙门走去,仿佛屁股着了火一样。
奇怪!他是不是被景浩哥传染了。
柳金月随之拍着手把大门用力给关上,双手抱胸恶狠狠地与烧香拜贾太老爷的人怒瞪那衣服褴褛的妇女。
“我的棉衣?你不能走?”望着飞奔而去黑皮服的身影,那妇女以为刚刚是他踢她下阶梯,忍不住怒吼着。
“你是谁呀,一大早躺在人家府门口。自己倒在地上还有理了?跟一个小男孩扯来扯去算什么话?”柳金月叉着腰,怒问她。
“你是这府里的仆人,那就对了,把你们的主人家叫出来,我是你们主人家的娘,你们竟敢如此对待我,闭门不给进还踢人,大家看看,我身上这衣服还是被他们给扯坏了。这大冬天的没棉衣我怎么过呀。”
那妇女不顾形象地拍着大腿,一屁股坐在地面上大哭大闹起来。
柳金月倒没有因她的一翻话而大惊失色怕起来,反而冷笑着踢了踢地上的碎麻衣。
“你管这东西叫棉衣?先不管你的衣服是谁扯坏的,看看你身上的长衣,做女人懒到像你这个地步的真够可怜。看那补丁上面的缝洞比我的尾指头还大,大白天的露出来给谁看?”
众人不禁因柳金月的话而对着坐在地面上的妇女指指点点起来。
“还有,这里大伙都知道我们府上的老爷夫人都是上无长辈的,你是打哪里飞出来的娘,乱认亲戚也得查清楚。”柳金月忍不住对着她翻了白眼。
“我真是你们夫人的娘,她那是因为不考顺我们才跑了出来,让你们夫人出来跟我说一说便一清二白。”那妇女气红着脸,双手捂着胸口气急败坏地说道。
“你说怎么样我就得听你怎么做的吗?你硬行闯入我们府内,足以叫官差把你捉起来。还有你那破麻衣里的芦苇絮差点引起火灾,你说你这个女人还有脸蹲在这里大呼大叫?”柳金月望着她,轻蔑地笑着。
“就是,我刚也看见,人家赶她走,她还故意往那小伙子夹下转。”
“一副没见过男人的样子。”
“大概是想进去抢东西吧,赶紧让衙门的官差把她给捉了。”
“就是,就是。这女人也不看看自己的那身衣服烂成怎么样了,人家府里一个下人的衣服都比她好看。”
“你呀,最好别再闹了,有没有看到隔壁的张府,衙门张大人的住址,你敢在这里闹事也得看自己的斤两。”
人群里每个人一句话都把那妇女说得无脸地容,气红着眼狠狠地对着柳金月说道:“我不会就这样子罢了,待我找到你夫人认了亲,第一时间便把你发卖。”
说完便抱着胸前的衣服冲出人群离开了。
“哼,我怕你。”柳金月对着她的背影翻了翻白眼,哼着歌扭着细腰找那两个小丫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