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清那些人又有什么用,距离这么远,你射功怎么好也射不着,没什么用。
被催得不行的区子谦指了指为中间满脑胡子的大汉,对着郭芙兰说道:“这个应该是将军,看他的衣着与旁边的不一样,还有这个,虽然身个只有护甲瘦削一点,但是衣服上挂着的装饰物好像不差钱似的,定是重要人物。旁边这六个应该是副将。”
郭芙兰把他说的人像上面画了个圆圈三角符号等做记号,便把扔到一边的五支帮麻布包好的枪揪了出来。
郭芙兰拆开枪杆上的麻布,一手抽出一支枪。
看着枪思考了一会儿,右手掂了掂重量,在区子谦奇怪的眼光下,双眼逐渐变寒冷锋利,单手拿着枪弯腰用力把枪投了出去。
枪如拉满弓射出去的箭一样“喇”的一声飞都无影无踪,右手空了,左手的枪放到右手上,像刚刚那样子单手拿着枪弯腰用力地把枪给投了出去。
未等区子谦看清那枪投到哪里去,郭芙兰已经再次从麻布中又抽出两支枪,再对看了一遍画在石头上的画像。
这次区子谦学聪明了,立马拿着望远镜往那大丽军排在前锋中间的方向望去。
只见那里人仰马翻,扬起了一阵阵黄沙,一支又一支与沙同色的黄金枪杆在空中往那里扎去。
“完事了,咱们走吧。”郭芙兰拍拍手里的灰,对着还在那里看的区子谦说道。
完全没有看清发生什么事的区子谦傻眼了,“这这这,就完事了。咱们不在这留多一会儿,看一下那些人会不会再起兵?”
“死透了。再呆在这里,我倒不如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