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郭芙兰把青云山上的青皮石屋里把四个游民吓走的事说了一下,把有人山下挖坑插尖树桩一事向程景浩说了一下,免得府里面的人上山不知道一脚踩下去,就像昨晚两个游民一样。
程景浩皱了皱眉头,那白虎跟臭屁孩得有三四天功夫才能回来,那些村民跟游民到底挖坑,说不定回来是真的会遭秧,一只看山虎一个脏小孩平时小打小闹还可以,出了人命或是少了条腿可不行。
“我下午带些人看看,这个仗?”只要边关的战事一天没有平定下来,他们也阻止不了游民跟村民进山。
“打不起来。”郭芙兰擦了擦嘴巴,“最起码安静三四个月。”
“这么肯定?”
“那青皮石屋里你藏了多少酒?”郭芙兰突然想起什么,眯着眼睛看着程景浩,眼光带着杀气。
程景浩吓得浑身鸡皮立了起来,把眼睛瞪圆了滚动着睛珠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那些酒那些酒我记得都搬清藏起来,青皮石屋里可没有了。怎么了?昨晚他们翻到酒喝了吗?没可能!”
“你藏到哪里了,那酒香味就是你酿的,别的人家可没有这种味。你可别跟我说,你酿的酒拿去卖了,还卖到游民那里?”说谎不打稿,甚少人在她的脸前说谎能骗得了她。
少了一只鸡少一只羊,郭芙兰可没有那么在意,可是少她一坛酒她可不依不饶,她馋这么久还没喝过瘾,就被告知被偷了被卖了,她第一个不饶了他!!!!
仿佛感觉得空气中危险的气息,程景浩立马解释道:“没有,没有被偷,我都藏得深深的。那青皮石屋里,哦哦哦,我想起来了,那坛酒搬的时候变质了,那地窖有个角不知道的渗水,把那坛酒附近的泥面都弄湿了,我就往里头加了点东西。”
“没想到还真的把那些游民给挖了出来,没把他们喝拉肚子,就被你给吓跑了。这不是时间未到嘛!”程景浩僵笑着说道,心里头还真的怕她因酒的事给闹起来。
看着郭芙兰正想说什么时,程景浩马上插嘴说道:“在山野外,几天几夜没睡个好觉,赶紧洗个澡再补个觉,今晚,对对今晚我拉几坛好酒回来给你,好酒配好菜,嘻嘻,我也挺久没喝一杯,咱到时叫上柳叔叔跟大娘喝几杯,贺婆娘你大获全胜。”
郭芙兰听他说的话还挺合胃口,也没再追究下去,拍了拍身上的尘,使了个眼色给程景浩还不给她备水。
“马上,马上来。”程景浩笑着迎送郭芙兰回房后,马不停蹄地去厨房给自家婆娘倒洗澡水去。
“她昨晚回来是不是洗过澡,怎么又洗上了。程侄子连碗饭还没有吃完?”在堂屋里还吃着饭被怱略了的梁仲山不可思议地说道,“这又是带小孩又是做饭又是抬洗澡水,这都该是男人做的事吗?”
“你不知道就别插个嘴说道,别自以为是给他出头,他乐意得很,你说他还不愿意呢。”梁大娘打断了柳仲山的话,生怕他继续说下去会把程景浩给说恼火了。
这算什么,这老头还没见过程赖皮每天都给自己媳妇洗衣服,就算是坐月子的脏裤子也是他一手包办,梁大娘曾经试过抢他的活来干,也真的把他给气红了眼,把洗干净的衣服重新再到盆子里重新洗一遍。
那模样仿佛一天不一条龙给他自己做完下来,他就浑身不对劲。
“看看人家小俩口,再看看你这个老东西,看着就心梗。”说着夹起自己碗里留起的菜放到柳仲山早己空的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