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程赖皮请来上京的马夫,本身就对其压价那猛 劲心里头一直打着退堂鼓。
这天半亮就把他从被窝里提醒,在漆黑的山路里赶了半天惊险的路不说,说好的包早晚饭,这赶到烈日高挂,肚子都鼓鼓地响着。
现在赶着马车,一 阵莫名的狂风居然砍走了马车的车顶,那马夫反应过来时,那裤子都被吓尿湿了。
这四周除了他跟车上的三个大活人,眺望两边弯弯曲曲的山路,哪还有其它人。
马夫颤抖着手把马车刚停下来,就听见马车内的光头大汉的鬼叫求饶的声音。
那光头大汉不是对着他跟车内的两人一马,而是脸向着远处的大山自言自语,听得马夫背后的鸡毛根根竖了起来。
再看看已经倒在地面上四分五裂的车顶中,有着一块十分显眼的大而平簿石块,四下的野草上都是零碎的小石头,无论大小还是颜色,都很显眼不是一块。马夫顿时觉得自己的脖子拔凉拔凉的。
程景浩察觉那冰冷的视线没了,高举的双手停在半空中,那双奸贼的双眼左右移动,再长一点时间就把头伸出马车框外往山顶到处搜望。
再三确定真的没了那女人 的身影,心里头那股恋恋不舍转化为骂骂咧咧。
“这破家的娘们,扔石头就扔石头,也不看着点,就差那么一点大伙的头都没了。这好好的车顶烂了,咱们这坐平板车上京有什么分别,就多了三面木板。这车也太不稳固了,说破就破。”
“臭婆娘们,没法没天是吧,等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不是睡一下你,我是你男人又怎么了?谋杀亲夫,我告诉你,你再这样子我就断你的酒,断你的你的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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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是辣了点,不过就是这个瘾嘶~,你这个死婆娘给我听着,在家听话,别去勾汉,勾一个我就我就我就,对对对,像昨晚一样打你比,妈的,太爽了。”
“早知道昨晚蒸酒蒸多两遍,让你醉到像只猪一样,就可以睡一整晚。失策失策了,不过这样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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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都说大城市里的富家公子玩的花样子多,妈的,这一趟得去学两技回来驯一下这母老虎。不行不行,那地方太恶心人,还是到时跟宫里头的太监交流交流一下。”
“听说宫中的太监是最变态的玩意,玩不起女人却有着变态的心跟狠劲。”
晴空万里,白亮无云的高空传来“嗽”的一声,一细小的黑影从天而降直砸到那露出猥琐脸容的光头大汉头破血流。
事情就是发生得那么突如其然,车厢里母子两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那血就溅得满车厢都是,那光头大汉更是被砸昏倒在地。
那车夫见状惨叫一声“鬼呀!”,也不顾那马车与人了,慌慌张张地弃车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