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代,说什么为民造福都是屁话。我就是良心不过去,没贪朝廷拨下的来银两,都用去修水利方面。结果得到什么,要不是我手握着他们的命脉,我早已经身道二处。”
“那你离县的时候,县里的万民都含泪送你,你最起码救了他们的命。”
“我救了他们的命又如何,他们又不会让我升职加官。”
“那他们却是给你现在这般心安理得,潇洒不枉走一回。”
微弱淡黄的烛光之下,道昌明望着这如玉的少年,眼睛佛若移不开般愣在那里,倘久便哈哈哈大笑起来。
“何弟,你真有眼光。行,往后道兄我就跟你混,做你幕从还是师爷什么的都可以。”
“我就不必了,我现只是几个镇的衙门大人,小人物。不过你若是水利方面有造旨,我可向张县令推荐道兄。”
此言一出,道昌明整个人兴奋地跳了起来,也不顾仪态猛的伸出他的短肥手抱住何展英,那长着浓密的短胡须就往他洁白光滑的俊脸亲过去。
可他那脸如恶心无比的猪脸,在何展英脸前无限地放大,全身迅速起疙瘩,双手握举毫不客气地往那大脸送过去。
“啊~~~”
夜深人静简陋版的酒楼,熟睡的众人被这一声惨叫声吓得扎醒,纷纷起床点灯,开个门缝观察是否酒楼内发生了命案。
住在隔壁跟何展英过来的陈扬捕快,连外衣鞋子也没穿,提着利剑一人一脚把他们的房门踢开冲进去。
“何大人!”
“大人?”
大头三寸丁带来的那一群护卫也先后冲了进去。
众人的脑海里第一时间涌现的是一个肥头大耳的三寸丁压着玉面郎尽情欺压的场面。
可现实中的场景是,披头散发的大头三寸丁一手捂脸一手撑地,如深在宅中的怨妇如泣如滴般望着床上的玉面郎君悲愤地说道:“郎君,您您您打我!”
众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冷颤,用力地摇了摇头。
其实都是他们自己脑补的,大头三寸丁道昌明说的是:“怎么突然打人,打人就打人,把我脸打成这样怎么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