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展英与区子谦住同一个房间的时候,睡觉的时候,何展英还是习惯性关门,现在娶妻搬去何府偶尔在这里睡一下。
剩区子谦一个人的时候,那房门都是大开,一进门就看见他流着口水大字形地躺着。
三个点冲进去,压根了不用商量怎么样,一点压坐在区子谦的腿上一手捏住他细巧的鼻,三点一个屁股蹲坐在他四散的头发上双手压着区子谦的双手,二点一手捧着碗另一手上的匙以速雷般迅度往微开红嫩小嘴塞进去。
熟睡中的区子谦在他们冲进来的一刻就感觉,只是床把人给粘住了,眼皮不想睁开。当他们三人压手压脚时,他才惊觉有人提住手脚捏鼻时,睁眼欲起已晚了。
冰冰的滑滑的腥臭的触感,从口腔舌尖如会动的虫一般快速滑进肚子里,一路从肚子由内到外发冷,嘴里腥臭味让区子谦双眼翻白口吐白沫当场昏过去,连一声尖叫也来不及叫出来。
三个点被他的反应给吓得愣在当场,纷纷放在手上的动作,惊恐你望我,我望你。
“二点,你确定娘给的这玩意是吃了,不是擦的涂的?”一点脸色发白地对着二点问道 ,心里头打起鼓来,幸好头一个是子谦哥,要是他,单舔舔连想死的心都有。
“当然是吃的,不吃怎么能在水里呼吸?擦的涂的能有这效果吗?”二点也被吓得不轻,语气弱弱地说道 ,“三点怎么办?子谦哥会不会因吃东西而死了,你不是跟徐爷爷医学的吗?快点救子谦!他要是死了怎么办?”
三点强作镇定,有模有样地翻起区子谦的眼皮看了看,又拿起他的手诊了一会儿脉,“嗯!死了,没救了,子谦哥你安息吧!”
“安息你个屁!水水水。”嘴里头苦腥味让区子谦想昏过去没知觉都做不到,没想到他就翻一下白眼,这三个没良心的臭家伙就说到死了,别以为他看不出,他们定是连后面怎么悄悄埋他他的想法都有了。
“水在这,水在这。”一点僵硬地笑着递给他一杯水,区子谦快速接过,一口喝光,可嘴巴里还粘着那腥臭软乎的膏体物,他可舍不得吐出来,下床抱着昨天吃剩的茶壶“咕噜咕噜”大口地喝。
“一点,二点,三点,那东西不能吃!快把它倒了。”马小强急匆匆跟着过来,人未到声音到是先到了。
“不好,这东西被小强叔看见定会扔了。快快把门关上。”
“关什么,赶紧一人一匙吃了它,看子谦哥生龙活虎的样子,就是苦了一点。”
“就是就是,来来,一人一匙,那流出来的汁也别浪费。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话是这样说出口,三个点看着那碗里墨绿色腥臭的东西,三人都表情呆滞地卡着那里双眼示意旁边的兄弟快动手。
“苦是苦腥了一点,我都痛苦开了,你们谁不要,我替你们吃了,真的没有关系。”
区子谦这会也不忙着喝水,想着刚刚他们所说的话,那吸引力实在太大了,嘴里的腥苦味顿时也不腥不苦了,还觉得有点苦尽甘来,凉喉圣品。